她顯然是真的怕了,一張紅豔豔的嘴巴不停說著服軟的話。
然而這些本該對獸族充滿誘惑的話語,在此刻卻失了效。
衛淵臉上甚至還帶著些許譏諷,道:“兩個胎奴?”
“我狐族變強的方式千千萬,何需跟蛇族一樣,滿世界的尋找胎奴繁衍?”
蘇天欣急的幾乎叫出聲來:“獸界以血脈為尊,變強的奧秘你身為首領不可能不知道!隻有點亮血紋的女人生出的幼崽,才擁有超脫一切的力量!你不
想下一代獸王,由你們狐族來誕生嗎!”
“衛淵!我可以為你誕生獸王!”
她尖聲叫嚷起來。
衛巒身體動不了,隻能用耳朵聽自家首領的的情況,此刻歎了口氣道:“這女人真是蛇族首領選定的夫人?”
“憑她這個腦子,也生不出獸王啊,她就看不出我們首領聽不得這個,越說她死的越快嗎?”
葉京褚簡單包紮了一下他腹部的傷口,一邊忍痛朝我走過來,一邊問:“為什麼這麼說?”
“衛首領為什麼討厭胎奴?”
“你不知道?”衛巒怔了一下,看著葉京褚說:“你們葉家不是跟我們狐族有很深的淵源嗎?還有你不知道的?”
“確實沒聽家中長輩說起過。”
他說著,人已經走到我麵前,將我的頭輕輕托起,攤開紙巾覆蓋在我鼻息前。
熟悉的青曄草汁味彌漫在我麵前。
我深吸幾口氣,全身僵麻的感覺頓時減輕幾分。
感覺頸椎以上的部位似乎恢複知覺了。
我抬起頭,努力從地上爬起來。
然而青曄草的藥效沒有那麼快,我的四肢還是沒有任何知覺。
我隻好用嘴巴叼住紙巾,催促葉京褚:“我自己可以的,你給他們也吸上青曄草……”
葉京褚點頭,將青曄草一一蓋
在白維和衛巒臉上。
做完這一切,他已經累的呼吸粗重起來。
一張臉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愈加蒼白。
我雙手逐漸開始恢複感知,急忙朝他爬過去:“你怎麼臉白的這麼厲害?剛才不是處理傷口了嗎?我看傷的是結腸位置,不應該這麼嚴重才對……你把衣服撩開,我看看。”
葉京褚一把摁住衣角,抿住唇:“不用,隻是有點失血,沒有大礙。”
他深吸兩口氣,目光重新看向衛巒:“他為什麼討厭胎奴?”
“據我所知,獸界的獸王,曆來出自胎奴之子,所以各個強大的種族,一直都有收集胎奴的傳統,幾大鼎盛種族,也都派了人,悄悄來人間尋找胎奴人選。”
“連戰牛族和狸貓族這種小家族都派了人手來尋,狐族作為獸世最鼎盛的兩大族之一,為什麼排斥胎奴的存在?”
“該不會是……”白維一邊大口大口的吸青曄草,眼睛一邊瞪的溜圓,顯然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猜測。
我麵色一黑,不等他開口就猜到他在想什麼,沒好氣道:“白維,你最好彆說話。”
“衛首領,該不會是傳聞的那樣,厭女吧?我老早的時候聽過傳聞,說是他把你們狐族美豔的女孩子都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