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睢陽保衛戰,曆代皇帝動容,秦(1 / 2)

張巡率兵突然殺出,完全出乎了令狐潮的意料之外。

三十名全副武裝的大唐騎兵重甲,衝鋒在前。

銀甲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在太陽的照耀下,宛如神靈現世!

張巡放聲大笑,整個人從城頭一躍而下。

砰一聲,煙塵四濺。

“令狐,今日,老子送你上路!”

話音落下,唐軍已然殺入燕軍陣中。

燕軍猝不及防,陣勢大亂。

唐軍人人爭先,個個奮勇。

“死!”

刀光閃過,一名燕軍軍官的頭顱衝天飛起,鮮血四射。

令狐潮心神大駭,放聲大叫道:

“攔住他們!”

張巡策馬而至。

“想攔誰?先顧好你的腦袋吧,令狐!”

令狐潮見張巡來襲,下意識舉劍抗衡。

當!

一聲巨響,令狐潮隻感覺手中一陣劇痛,長劍已然脫手飛出。

張巡長刀一揮,令狐潮心知生死時刻,一個翻滾,竟然跳下了馬,沒入身後親衛陣中。

張巡繼續追殺,卻被令狐潮身後層層疊疊湧上來的親衛給阻擋。

張巡揮刀連殺數人,心中膽氣勃發,一聲大喊。

“令狐潮,來戰!”

令狐潮早已不知所蹤。

見主將逃亡,燕軍士氣大喪,頓時敗退。

唐軍一路追殺,道路上滿是燕軍的屍體。

追至運河處,燕軍紛紛跳下河水,亡命朝著對岸而去。

唐軍追到河岸,取出身後長弓,對著河麵上漂浮的諸多燕軍一一“點名”。

短短時間,河麵上諸多燕軍屍體紛紛漂浮起來,順流而下。

鮮血染紅了整座大運河。

但這一次,張巡心中卻無比快意。

這不是大唐人的鮮血,是這些叛賊的血液!

張巡橫刀立馬,手中高高提起一顆剛剛斬下的燕軍將領人頭。

在這顆死不瞑目的腦袋上,還能清晰的看到驚恐的表情。

“叛大唐者,必如此賊下場!”

唐軍聞言,紛紛振臂高呼。

“大唐萬歲!”

“萬勝!”

【被圍困數月的雍丘之戰,以張巡大勝,令狐潮敗退而告終。】

【此戰之中,張巡以三千兵馬,先後殺死敵軍超過兩萬。】

【李懷仙、令狐潮兩任主將,在張巡手下都是灰頭土臉。】

【令狐潮收攏敗兵,退守陳留。朝廷方麵,虢王李巨進駐彭城,得知消息後將張巡冊封為先鋒將。】

【此戰過後,張巡威名遠播,附近忠於大唐的百姓紛紛來投,一時間雍丘小城之中,竟然收容了超過一萬戶的百姓。】

【此時的河南戰場之上,唐軍和燕軍之間犬牙交錯,雙方時常爆發大戰。】

【張巡抓住機會,幾次出擊,先後擊敗三波敵軍,又再度殲滅燕軍超過萬人。】

【此時的張巡,已經成為了洛陽之中偽燕朝廷的心腹大患。】

【為徹底攻克雍丘,安慶緒下令在雍丘北麵的杞州建城,以斷絕張巡的補給。】

【此時,河南戰場戰局開始惡化,魯郡、東平、濟陰先後被燕軍攻陷,雍丘已經成為一支孤軍。】

【眼見局勢惡化,正好此刻睢陽太守許遠守備兵力不足,邀請張巡前往。】

【張巡便率領戰馬三百匹,將士三千餘人向東前進,在寧陵和睢陽太守許遠等人會師。】

畫麵之中,一名大唐官員臉色激動,緊緊地握住了張巡的手。

“得張將軍之助,睢陽城無憂矣!”

張巡笑著握緊了許遠的手。

“許大人說笑了,張巡隻不過是大唐一個小小縣令,能僥幸得此成就,乃是陛下和百姓們信任之故。”

“今日,張巡聽令於許大人麾下,但憑許大人驅使!”

許遠連連搖頭,正色道:

“張大人這是什麼話?如今戰事危急,正是張大人這般名將出力的時候,本官焉敢擺什麼上官的架子。”

“張大人,此地所有的兵馬,都由你來指揮!”

【在許遠的堅持下,張巡接過了在場所有五千餘兵馬的指揮權。】

畫麵中,一名斥候快步而來,臉上帶著慌張表情。

“大人,不好了,楊朝宗率領兩萬大軍,已經抵達寧陵城外五裡處!”

許遠聞言,臉色頓時大變。

“楊朝宗?那可是安慶緒麾下有名的悍將!”

在場眾人聽到楊朝宗這個名字,也是惴惴不安,臉上露出了極其擔憂的表情。

張巡聞言,微微一笑。

“許大人何須如此擔心?這楊朝宗究竟成色如何,一戰便知!”

許遠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張巡。

“張大人,我們要主動出戰?”

張巡表情嚴肅。

“賊人既然前來送死,為何不去?”

畫麵一轉,一支燕軍浩浩蕩蕩,正朝著寧陵城而來。

為首的一名將軍,麵孔長相乃是突厥人,又帶著幾分漢人模樣,乃是安慶緒麾下大將,混血將軍楊朝宗!

楊朝宗注視著不遠處的寧陵城,臉上帶著冷笑。

“都說那個張巡是什麼關二爺轉世,一個個誇得天上沒有地下無雙。”

“今日,老子倒是希望那個張巡不要在城裡當縮頭烏龜,出來和老子做過一場!”

叛軍其他將領聞言,紛紛附和。

有人笑道:

“楊將軍,您可是率領大軍攻破過洛陽和長安的,就連封常清、高仙芝還有哥舒翰那些名將都不是您的對手,更彆說是一個小小張巡了!”

“就是就是,那張巡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罷了,他何德何能,跟楊將軍對抗呢?”

楊朝宗聞言,不由誌得意滿,放聲大笑。

便在此時,楊朝宗突然一怔。

在他的視線之中,一支秩序井然的唐軍,已經在城外列陣。

在最前方,三百匹戰馬上乘坐著大唐銀甲騎士。

雪亮長刀舉起,熠熠生輝。

楊朝宗深吸一口氣,表情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有點意思。兒郎們,布陣!”

“今天就讓這些中原的小子知道,咱們大燕國東北邊軍精銳的厲害!”

鼓聲起。

張巡立於三百騎士的最前方,一聲暴喝。

“出擊!”

蹄聲如雷。

三百騎士,朝著燕軍疾衝而去。

楊朝宗見狀,不怒反笑。

“好好好,這個張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衝陣?”

此刻楊朝宗的兵力,可是張巡的四倍之多!

楊朝宗一聲斷喝。

“老子的騎兵呢?給我上!”

伴隨著激昂的擂鼓聲,一支燕軍騎兵旋即衝鋒而出,朝著唐軍騎兵正麵迎上。

和唐軍銀甲騎兵不同,這支燕軍騎兵個個身披黑色甲胄,手持長槍,看起來宛如地獄之中飛馳而出的死神!

銀色浪潮和黑色浪潮,以一往無前之勢,激烈地相撞在一起。

一時間,人仰馬翻。

楊朝宗盯著煙塵滾滾的戰場,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老子可是東北邊軍的精銳,就連契丹人和奚人都在老子騎兵手下走不過三回合,就憑你張巡……”

楊朝宗的話戛然而止。

張巡策馬自煙塵之中衝出,手中還提著一顆人頭。

“楊朝宗,這可是你的部將?”

“範陽邊軍黑騎,不過如此!”

看著張巡手中那顆人頭,楊朝宗臉色大變。

“不,這不可能!”

在張巡的身後,越來越多的銀甲騎兵衝出來。

他們跟隨著張巡的腳步,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朝著楊朝宗本陣而來。

楊朝宗大驚失色,尖叫道:

“陌刀兵何在!”

一支陌刀兵立刻攔在了張巡的麵前。

長刀雪亮,猶如嚴密森林,朝著張巡步步推進。

張巡哈哈大笑,將手中人頭用力朝著楊朝宗丟了過去。

“還你!”

頭顱劃出一道完美弧線,從天而降,打了幾個滾,落在楊朝宗麵前一丈處。

張巡策馬就走。

等到張巡部離開,馬蹄濺起的煙塵消散,戰場之中的情況才顯露出來。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楊朝宗此刻依舊不免被眼前的情形所震撼。

在戰場的最中央,幾百上千具黑甲騎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散落著。

許多戰馬圍繞在主人的屍體旁邊,不斷來去,用馬嘴拱著屍體,希望能將主人喚醒。

“這……怎麼可能?”

楊朝宗失魂落魄。

堂堂的東北邊軍精銳,怎麼可能會輸在張巡一個小小縣令的手中?

便在此時,眼前一陣喊殺聲起。

唐軍主力已至!

“殺!”

戰場上橫七豎八的燕軍黑騎屍體,頓時讓唐軍士氣大振,人人爭先,殺向燕軍陣地。

楊朝宗咬牙切齒,拔出腰間長劍。

“給我上,老子就不相信了,老子兩萬人都打不過張巡這混賬東西的五千人!”

畫麵一轉,楊朝宗策馬亡命而逃,臉上滿是驚恐表情。

“快走,不要被張巡那個臭小子追上!”

在楊朝宗的身後,無數燕軍將士四散潰逃,許多人見跑不過唐軍,乾脆丟棄武器,跪在地上大喊:

“我是無辜的,是叛賊逼我入伍的,我願投降!”

一名唐軍策馬趕到,一刀砍下這燕軍腦袋,不忘大罵一聲。

“娘了個蛋的,長這麼白,一看就是東邊邊軍的蠻子,裝什麼中原人!”

【寧陵城之戰,張巡再度以少勝多,以五千兵馬擊潰燕國大將楊朝宗兩萬精銳,殺將軍二十人,斬首萬餘級,橫屍數十裡,河水為之儘赤。】

【皇帝李亨得知消息之後,大喜過望,任命張巡為河南節度副使。】

【張巡,一個小小的縣令,在安祿山叛亂之後半年多的時間,一步步成長起來,成為了名震天下的超級名將!】

唐初世界之中,坐在龍椅上的李淵看著這一幕,不由眉飛色舞,一拍龍椅扶手。

“好,好啊!”

“好個張巡,簡直就是項羽再世!”

大殿之中的大唐臣子們,也是一個個笑逐顏開。

裴寂長出一口氣,笑道:

“自安祿山叛亂以來,大唐朝廷這邊除了失敗還是失敗。”

“真沒想到,竟然是這小小縣令張巡挺身而出,力挽狂瀾!”

蕭瑀微微點頭,道:

“若非張巡接連殲滅這數萬叛軍,恐怕此刻叛軍已經橫掃整個江淮地區,切斷了大唐和江淮、江南地帶的聯係了。”

李淵聽到這裡,也是心中慶幸不已。

沒了關中河北,若是再和江淮、江南斷絕聯係,那在靈武的李亨,就真的是一個光杆司令了!

打仗,打的就是資源。

沒有了資源供給,就算李亨手中還有大唐西軍精銳,那也是沒有任何用處!

沒糧食,沒兵甲,沒戰馬,拿什麼打勝仗?

李淵感慨不已。

“隻可惜,張巡此時應該尚未出生。”

“不然,朕真想找他過來,親眼看看這個力挽狂瀾的大唐英雄!”

漢初世界之中,劉邦嘖嘖作聲。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大唐之中,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小項羽的出現!”

蕭何沉吟片刻,道:

“這張巡好像更喜歡被稱為關二爺在世?”

劉邦哼了一聲,怒道:

“關二爺是誰,朕聽都沒聽說過!”

“朕說他是小項羽,他就是小項羽!”

曹參咳嗽一聲,道:

“陛下之前不是已經把小項羽的稱號頒發給朱棣了嗎?”

劉邦頓了一下,隨後很快就若無其事地開口。

“小項羽又不是真項羽,誰規定小項羽隻能有一個的?”

眾人頓時無言。

劉邦又將頭轉向一旁的劉恒,笑道:

“恒兒啊,沒想到你的分析還真是很準確呢。”

劉恒趕忙又站起來,連稱不敢。

又朝著蕭何、曹參、劉盈各自行禮,這才規規矩矩地坐下。

看著這一幕,蕭何曹參不由微微點頭。

在這個世界上,許多人麵對蕭何曹參這種大佬,那都是必須要有禮貌的。

可能做到像劉恒這樣,一看就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守禮,那可就不多了!

蕭何摸著胡須,心中念頭轉動。

“難怪陛下會選擇這位代王作為太子殿下的磨刀石。”

“隻是,若有朝一日,代王竟比太子殿下還要出色,陛下又該如何自處呢?”

一念及此,蕭何不由有一種想要開口的衝動。

但話到嘴邊,蕭何又強行將這個念頭給掐滅了。

“不行,我乃臣子,怎麼能乾預皇位繼承人之事?”

“若是真牽扯進去,一個不好,蕭氏便會因我而亡!”

大明世界之中,朱元璋看著金幕,沉吟片刻之後,對著朱棣開口。

“老四,朕覺得,這個張巡可比你會打仗多了。”

朱棣瞪大眼睛,立刻反駁道:

“父皇,您也太不把兒臣當回事了吧?”

“張巡雖是華夏英雄,但若是說到戰陣廝殺,兒臣可是很自信絕對能戰勝他的!”

朱元璋嗬嗬冷笑一聲,斜了朱棣一眼。

“就你那兩下子?”

“若不是允炆那個傻小子下什麼‘毋使朕背負殺叔名’的狗屁旨意,你早就在戰場上死了幾十次了!”

朱棣臉色漲紅,一時間說不出話。

朱高熾乾咳一聲,道:

“皇爺爺,孫臣覺得爹還是很厲害的,孫臣也想要成為爹一樣的大將軍。”

朱元璋和朱棣看了一眼朱高熾,異口同聲。

“你不行,彆想了!”

朱高熾胖臉一陣抽搐,感覺自尊心嚴重被挫傷。

胖怎麼了,胖就不能當大將軍了?

那安祿山比我還胖了幾十斤呢,還不是把大唐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朱元璋看著朱高熾一臉受傷表情,終究是有些不忍心,便安慰道:

“高熾啊,你爹是一個隻會打仗的二愣子,將來他必然是窮兵黷武,把大明搞的亂七八糟。”

“你若是和他一個性格,那大明就真的要完蛋了。”

“你就老老實實弄好你的文治,將來幫你爹收拾這個爛攤子就行了。”

朱高熾啞然片刻,心領神會的點頭。

朱棣張大嘴巴,砸了砸,總覺得這話不對勁。

父皇這話,一定是在罵俺吧?

此時的朱元璋已經將目光重新落在了金幕上,感慨道:

“國家危難之際,必有英雄出現,力挽狂瀾。”

“大明的於謙,大唐的張巡,大宋的嶽飛,皆是如此。”

“隻可惜,英雄鋒芒畢露,常得小人嫉妒,往往不能善終!”

朱棣聽到這句話,臉色也變得有些黯然。

看著金幕之中意氣風發的張巡,朱棣難得的歎了一口氣。

“是啊,為何英雄總是不能善終呢?”

金幕之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張巡獲勝之後,順利轉移到了睢陽(宋城)之中,決心固守此地,不讓叛軍有沿著大運河繼續南下的機會。】

【但也便在此時,張巡赫赫威名的背後,隱憂開始浮現。】

畫麵之中,張巡和太守許遠兩人對坐,看著麵前一封剛剛送到的文書,表情都頗為難看。

張巡忍不住將手中的文書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這個虢王,實在是太過分了!”

“竟然僅僅給了三十封都尉的任命狀,卻沒有任何物資、兵甲、錢財送來。”

許遠聞言,忙道:

“虢王那邊的戰事也是非常艱難的,想來沒有多餘物資,也是可以理解。”

張巡氣憤道:

“虢王坐擁兩萬大軍,卻被一萬燕軍牽製不前,也不願意拿出物資和兵馬援助我們。”

“睢陽難道不比彭城重要?他根本就是想著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卻置整個河南占據於不顧!”

許遠臉上也是露出無奈表情,道:

“為今之計,也隻有靠我們自己了。”

張巡臉色憂慮,歎息道:

“我起兵反擊叛軍至今,從未得到任何一支朝廷調遣兵馬相助。”

“看來,我這個寒門泥腿子,終究是入不得那些門閥貴人的眼!”

【張巡聲名赫赫,讓安慶緒恨之入骨。於是安慶緒調兵遣將,派尹子琦率領同羅、突厥、奚、契丹等諸多異族精銳,又會合楊朝宗殘部,號稱十萬餘大軍,進攻睢陽城。】

畫麵之中,無邊無際的叛軍,將睢陽城四麵包圍。

就連運河之上,也有燕軍的數百艘戰艦,將睢陽城通向大運河的碼頭堵得嚴嚴實實。

一名目光陰鷙的燕軍將領在眾人的簇擁下,注視著麵前的睢陽城。

【偽燕河南節度使,尹子琦。】

“百戰百勝的張巡,嗬嗬。”

“在場的諸位,有多少是張巡的手下敗將啊?”

聽著尹子琦的提問,在場倒有一大部分將領羞愧地低下頭去。

尹子琦一聲冷笑,道:

“真是沒用的廢物!”

“高仙芝、封常清、哥舒翰都當了咱們的刀下鬼,竟然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縣令張巡!”

在臭罵了一通在場的燕軍將領之後,尹子琦冷聲道:

“做好準備,明日攻城!”

頓了一頓,尹子琦目光森冷,緩緩道:

“陛下有令,這一次他隻要張巡,不要任何傷亡數字!”

眾將聞言,心中都是一凜。

這是要不惜代價,拿下睢陽!

大秦世界之中,秦始皇嘖了一聲。

“看來這個張巡,真的已經成為了大唐中原民心所向了。”

扶蘇感慨道:

“張巡能有這般威望,那都是經過一場場慘烈的大戰打出來的。”

“和張巡相比,那些屍位素餐的大唐官員、將軍們,難道就不會慚愧嗎?”

秦始皇冷冷開口。

“你沒看出來,這個所謂的大唐其實已經是被儒家所掌控了嗎?”

“儒家這些東西,好虛名而不求實務。哪裡像朕喜歡的法家,唯才是舉,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若是張巡能生在大秦,又怎麼可能都四十歲了還是一個小小縣令?”

扶蘇聞言,非常讚同的點頭。

大秦自商君變化之後,就是以法家思想治國,才能以統一天下。

法家可從來不講什麼出身,隻要你是金子,就一定會閃光!

扶蘇感慨一聲。

“這個門閥製度,導致高層官職被壟斷,寒門士子出頭無望,實在是大大的毒瘤啊。”

秦始皇撫須冷笑道:

“你信不信,很多皇帝還很喜歡門閥呢。”

“啊?”扶蘇震驚了,“皇帝怎麼會喜歡門閥?”

秦始皇冕旒之上的臉上,表情變得冰冷。

“若是一個國家,隻有幾十家門閥,再加上皇族,世世代代的統治所有人,難道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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