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劉宏死了都還有後續?曆朝皇帝震驚了(1 / 2)

看到這裡,西漢世界之中,劉邦一臉震驚。

“劉宏這個小子,也太會撈偏門了吧?”

“這種斂財的本事,朕是想都沒想過啊。”

看著劉邦震驚之中隱約帶著羨慕和躍躍欲試的表情,蕭何曹參頓時驚了,趕忙開口。

“陛下,這種斂財的行為隻會讓臣民離心,陛下可萬萬不能效仿啊。”

劉邦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你彆說,朕的大漢現在一窮二白的,要是能這麼搞錢,朕其實還有點心動呢。”

蕭何曹參傻眼了,正準備繼續開口說話,劉邦又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當朕是傻的?”

“朕就算想要斂財,也得大漢的子民們有錢才行啊。”

這句話說完,曹參立刻平靜了下來。

經曆過秦末的亂世之後,大漢確實是一窮二白。

皇帝劉邦連六匹拉車的白馬都湊不出來。

朝廷重臣們更是每天坐著牛車上朝,因為沒馬了。

蕭何曹參用黃老之道,休養生息了這麼多年,大漢依然很窮。

也就是這幾年商業稅在大漢之中飛速鋪開,連帶了一波商業大發展,讓大漢的國庫開始充盈起來。

即便如此,距離東漢那種情況,還差得遠呢。

曹參突然感慨道:

“臣覺得,或許東漢的財富都已經聚集到了士族的手中,劉宏陛下表麵上是貪錢,有沒有可能是借助這種手段來削弱士族的實力?”

陳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這怎麼可能?”

大殿突然變得安靜。

過了好一會,蕭何才緩緩說道: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劉邦嘿嘿一笑。

“懂了,劉宏這小子壓根就沒經曆過正常的帝王教育,不知道用正常的手段來壓製士族,隻能搞這種旁門左道。”

“老曹這個猜想,粗聽匪夷所思,但細想還是有些道理。”

劉盈聞言,不由問道:

“父皇,那若是一個接受了係統教育的皇帝,又該如何應對士族呢?”

劉邦勃然大怒,對著劉盈喝道:

“老子就是個亭長出身,你當我爹是皇帝呢?老子也沒接受過帝王教育,老子知道個屁!”

劉盈:“……”

東漢世界之中,劉秀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終於要結束了……”

聽著劉秀的感慨,在場的東漢群臣表情也是頗為古怪,但心中也覺得劉秀言之有理。

這一場劉宏的盤點,對於東漢君臣而言,那確實是相當大的心理折磨。

尤其劉宏還是一位如此獨特的昏君!

前麵盤點了那麼多的昏君,從來沒有哪一個像劉宏這麼貪錢的。

貪婪是人之常情。

但做了皇帝還如此貪錢的,劉宏確實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

劉秀表情輕鬆地開口。

“等到劉宏這部盤點視頻播放完之後,朕有些心裡話想要和大家說一說。”

看著劉秀鄭重其事的表情,許多人的心中都開始打鼓。

陛下莫非是看了這視頻,受到什麼刺激,要對大漢來一些改革?

那可就麻煩了。

改革,必然會觸及到既得利益者。

而眼前這些站在東漢朝堂之中的大臣,無疑就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金幕之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劉宏一臉煩惱,坐在皇位之上。

“該死的,這些地方上的泥腿子,叛亂起來怎麼沒完沒了的?”

趙忠聞言忙道:

“陛下,老奴覺得,應該是都被黃巾軍給帶壞了。”

“太平道那些東西,實在是過於蠱惑人心了。”

張讓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張角這種人就喜歡裝神弄鬼,偏偏村婦愚夫們最吃這一套,必須得把這些蠢材給殺得害怕了,他們才肯安靜下來。”

其他幾名重臣看著趙忠和張讓這樣子,心中不覺冷笑連連。

大漢之所以烽火遍地,還不是因為你們十常侍在朝廷貪汙受賄,在地方上又縱容族人肆意妄為?

現在把自己的責任摘得乾乾淨淨,簡直可笑。

太常劉焉沉默良久,突然開口道:

“陛下,老臣以為,為今之計,必須要對地方上進行一些改革了。”

劉宏看向劉焉。

“改革?”

劉焉點頭道:

“正是。當今天下動亂不已,單單是為了平定這些叛亂,朝廷國庫之中每年就要花費巨額錢糧。”

“若是按照臣的辦法進行改革,不但不會影響國庫的收入,反而還能讓地方上更加安定。”

劉宏一聽,興致頓時就來了。

“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快說來給朕聽聽。”

劉焉顯然早有腹稿,侃侃而談。

“臣建議陛下刺史改為州牧,以州牧統領軍、財、政之權力。”

“朝廷每年都可以給州牧下一個稅收指標,讓州牧必須完成這個指標,繳納足夠的稅收到國庫來。”

“若州牧境內發生叛亂,則令州牧自行組織兵馬平定,也無需朝廷這邊大費周章。”

劉宏沉吟片刻,道:

“若州內調動官員的權力都給州牧了,朕的修宮費怎麼辦?”

劉焉笑道:

“陛下,修宮費也同樣納入稅收指標之中便是。”

“如此一來,陛下也不必為了調動官員而耗費腦力,隻需要州牧自己在本州內部自行調動即可。”

劉宏一聽,不由怦然心動。

又能有足額的稅收,又不需要廢腦子調動官職,同時還能將平定叛亂的責任下放到州牧身上,更不需要耗費國庫錢糧調動兵馬去評判。

若是州牧撈不到足夠的錢,平定不好叛亂,朝廷這邊也隻需要換一個州牧就行。

劉宏沉吟良久,緩緩點頭。

“卿家之言,確實很有道理。”

“那朕就任命你為益州牧,黃琬為豫州牧,劉虞為幽州牧。”

“爾等儘快上任吧。”

三名得到州牧封賞的大臣自然是大喜過望,趕忙上前謝恩。

其他官員聽了也是躍躍欲試。

這州牧的權力,集財、政、軍一體,遠超之前的刺史。

誰不想當一當?

有人試探性地開口道:

“陛下,那其他十個州呢?”

東漢可是整整有十三個州,但眼下劉宏才任命了三個州牧。

劉宏哼了一聲,道:

“急什麼?先在豫州、益州和幽州試行一下,等當真有效,再全國推行!”

大秦世界之中,秦始皇看到這裡,不由搖了搖頭。

“這個劉宏,簡直奇蠢無比。”

“東漢王朝,算是徹底完了。”

扶蘇思索片刻,提問道:

“是因為州牧的設立嗎?父皇。”

秦始皇點了點頭,哼了一聲。

“皇帝為何是皇帝?就是因為皇帝擁有任命官員的人事權,調動物資的財政權和調遣軍隊的軍權。”

“能讓人當官,能給人錢,能用軍隊鎮壓不服,此乃皇權的本質。”

“劉宏設立州牧,看似省事,實則等於把皇權給分割了,授予了州牧。”

“一次設立三個州牧,就相當於在大漢內部設立了三個次一級的皇帝。”

扶蘇倒吸一口涼氣。

“這州牧的設立,確實是有害無益啊。”

秦始皇哼了一聲,道:

“那可不?朕辛辛苦苦才消滅了六國,這劉宏竟然一次性就在東漢內部搞出三個諸侯國,簡直笑死人了。”

扶蘇有些疑惑。

“父皇,這州牧和諸侯還是不一樣的吧,至少皇帝還能任免州牧呢。”

秦始皇瞪了扶蘇一眼。

“你是傻的?想想之前大唐安史之亂時的節度使吧。”

“節度使同樣也是集財、政、軍權於一身,皇帝表麵上是能任免,但實際上呢?”

“縱然有許多節度使對大唐忠心耿耿,但隻要出現安祿山這麼一個叛徒,大唐就會瞬間由盛轉衰。”

“誰能保證,這大漢所有的州牧對朝廷都是忠心耿耿?”

“隻要出一個不忠的州牧,這大漢也就徹底完了。”

扶蘇細想片刻,恍然道:

“安祿山叛亂的時候,大唐還是開元盛世,故而經曆了叛亂的沉重消耗,依舊能繼續維持。”

“可劉宏這個大漢,烽煙遍地,早已經是風雨飄搖。”

“一旦再出個野心家來,大漢就再無維持自身的力量,隻能滅亡了。”

秦始皇點了點頭,道:

“誰說不是呢?這劉宏,應該就是真正的亡國之君了。”

金幕中,劉宏回到後宮。

“父皇!”

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小男孩出現在劉宏麵前,正是皇長子劉辯和次子劉協。

劉宏一看到這兩個兒子,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今天的功課進行得如何了?”

劉辯微微呆滯了一下,有些心虛。

劉協露出歡快笑容,清脆開口。

“兒臣今日功課作業全部都完成了!”

劉宏滿意地摸了摸劉協的腦袋,隨後訓斥了一番劉辯。

“朕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繼承大統,即將親政,你怎麼連一點功課都完全不了?”

“連你弟弟都比不上,你這個太子是怎麼當的?”

“還不給朕滾去做功課,沒做完都不許離開書房!”

劉辯被劉宏罵得麵紅耳赤,隻能轉身離開,做功課去了。

劉宏哼了一聲,看向劉協,又一次露出笑容。

“好孩子,來來來,朕帶你去泳池玩。”

劉協搖頭,小臉上滿是不快。

“不去,泳池那些姨姨都不穿衣服,羞死人了!”

劉宏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劉協的腦袋。

“你這小子,懂什麼男人的樂趣!”

“和朕去吧,今天保管你看不到不穿衣服的姨姨。”

趙忠和張讓站在身後,麵帶微笑地看著劉宏帶著劉協遠去,不忘交頭接耳。

“老張啊,總感覺若是太子上位,對咱們可能是個威脅。”

“那可不?老趙啊,你也見過何進那個樣子了吧?將來若是太子登基,何皇後肯定是要重用何進的,難保何進不會成為下一個竇武。”

“那咱們怎麼辦?”

“也不用著急,陛下才三十歲呢,怎麼也該有二十年的壽命。二十年後咱們早死了,就讓以後的中常侍們去煩惱吧。”

“呃,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大漢的皇帝們壽命都很短?我覺得不好說啊。”

“呃……好像也對。那咱們這段時間就和陛下吹吹風,儘量讓陛下有易儲之念吧。劉協殿下的母親是董貴人,董氏那邊可沒有何進這種外戚。”

兩人一邊嘀咕,一邊跟隨著劉宏去了。

畫麵一轉,已經是新任益州牧劉焉的府邸。

此刻府邸之外,馬車眾多,賓客盈門。

無數拜帖投遞進來。

門房挺直了腰杆,對著麵前一眾點頭哈腰的大戶人家管事喝道:

“爾等老實等著消息,若是我家老爺有了計較,自然會通知爾等就是!”

管事們見狀,也是氣得不行。

“這劉焉大人,如今當了益州牧,架子這麼大?”

“嘿,你們懂什麼?人家都說,州牧就是土皇帝!”

“也不知道陛下怎麼想的,害。”

袁府之中,袁隗坐在主位,麵前是袁術和袁紹。

袁逢已經於半年前死去,如今袁隗便是袁氏家主,說一不二。

袁隗臉色難看,哼了一聲。

“這個劉焉,之前當個屁用不頂的太常,見了老夫那是畢恭畢敬。”

“現在倒好,一朝當了益州牧,連老夫的拜帖都懶得看一眼!”

袁紹和袁術兩人表情都頗為難看。

袁術怒道:

“我們袁氏四世三公,陛下封州牧竟然不封給我們袁氏一個,簡直是豈有此理。”

袁紹搖了搖頭,道:

“這一次的三個州牧,劉焉和劉虞都是皇族宗室老臣,黃琬又是陛下最忠實的老狗,陛下就是在防著我們士族呢。”

袁隗撫摸著胡須,一聲冷笑。

“陛下視我們這些士族如蛇蠍,但老夫倒要看看,他真正信賴倚重的宗室,將來到了地方上還會對他那麼忠誠?”

“陛下啊,還是低估了人性!”

袁紹點了點頭,道:

“咱們這位陛下,精於權術,但短於大局。”

“身為皇帝,不堂堂正正,卻成天想著用權術小道來和臣子們勾心鬥角,格局太低!”

袁術沒好氣地白了袁紹一眼。

“行了,知道你河北打得爛沒獲得朝廷什麼封賞,大可不必借機發泄。”

袁紹大怒,對著袁術喝道:

“你也隻不過是憑借著家族的名聲才能在南陽潁川混出來,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袁術翻了一個白眼,冷笑道:

“總比你有家族名聲還啥也不是的強!”

袁隗被兩人吵得心煩意亂,喝道:

“夠了!”

定了定神,袁隗緩緩道:

“為今之計,隻有繼續拉攏大將軍何進。”

“嗯,對了。還可以想想辦法,給董卓弄一個並州牧。”

袁紹皺眉道:

“董卓?那人鷹視狼顧,總感覺不好控製。”

袁術冷笑道:

“不好控製?上次來咱們袁府拜訪的時候,他可是乖得和哈巴狗似的,有什麼不好控製的?”

袁紹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袁隗阻止了。

“本初啊,你就放心吧。董卓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咱們袁氏門生故吏在並州遍地都是,他就算當了州牧,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既然州牧冊封之事已經成了定局,咱們袁氏身為士族領袖又不可能得到州牧的位置,董卓就是咱們眼下最好的扶持對象。”

袁紹聞言,隻能點頭。

畫麵一轉,已經到了安喜縣。

驛站之外,劉備非常客氣地對著門外的隨從拱手。

“煩請通報一下,安喜縣縣尉劉備,前來求見督郵大人。”

隨從上下打量了一眼劉備,疑惑道:

“你就這麼空手來的?”

劉備聞言不由有些尷尬,道:

“不瞞這位兄弟,備家中貧寒,當了縣尉之後的些許家財都用來結交好友資助族人,委實是沒有多餘出來的財物了。”

隨從一聲冷笑。

“原來是個臭窮酸,滾滾滾,督郵大人沒空見你。”

劉備見這隨從如此倨傲,心中不由大怒,壓著火氣道:

“我堂堂縣尉,難道連求見督郵大人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本官就是督郵。”

劉備趕忙朝對方行禮,道:

“督郵大人,下官……”

督郵打斷了劉備的話。

“十萬錢。”

劉備愣住。

“啊?”

督郵怒道:

“爾是聽不懂人話?”

“拿出十萬錢,爾便能繼續當這個縣尉。若拿不出來,爾即刻免職。”

劉備忍不住道:

“備作為縣尉,每月俸祿不過兩百五十錢,哪裡來的十萬錢?”

督郵哦了一聲,淡淡道:

“既然沒錢,那爾現在就不是縣尉了。”

“草民劉備,爾沒有和本官說話的資格,滾吧!”

看著這督郵目中無人的傲然模樣,縱然是劉備這般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住怒了。

“我這個縣尉,也是在戰場上和黃巾軍力戰廝殺,拚儘全力才得到的。”

“你這督郵,滿腦子隻有錢,視我等拚了命得來的戰功如無誤,簡直是個大貪官!”

聽著劉備的質問,督郵大怒。

“來人啊,這個草民竟然敢辱罵朝廷命官,給本官把他拿下,重責五十大板!“

看著周圍湧上來的隨從,還沒等劉備做出應對,身後兩個聲音突然響起。

“劉兄勿慌,我等前來助你!”

隻見關羽和張飛兩人衝上前來,三拳兩腳,直接把督郵的隨從們打倒在地,慘叫不止。

張飛直接好像提小雞一般將督郵提起,對著劉備道:

“劉兄,這個狗官怎麼處置?”

劉備心中有些驚慌。

這可是朝廷命官啊。

就在此時,督郵怒叫道:

“爾等可知我是誰?我義父的義父是當今十常侍之中的趙忠大人,爾等這一次攤上大事了!”

劉備目光立刻轉冷,點頭道:

“好好好,原來還是個閹豎之後,認賊作父的鼠輩!”

張飛插了一句嘴。

“應該是認賊做爺!”

關羽麵無表情,踹了張飛一腳。

劉備乾咳一聲,道:

“不管是認賊作父還是認賊做爺,總之他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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