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宇文護的話,宇文泰的臉色頓時一沉。
“簡直胡鬨,這種時候怎麼能撤兵!”
眾將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就在此時,獨孤信開口道:
“大王,之前黃河上的橋梁都已經被我軍給摧毀,高歡所能倚仗的隻不過是浮橋和舟船來進行補給罷了。”
“我們若是能從上遊放出火船,便能燒毀高歡的浮橋,他沒了補給自然敗退!”
宇文泰大喜過望,立刻道:
“好,那就這麼辦!”
當天夜裡,幾艘火船帶著熊熊火勢,順流而下,很快就經過了幾十裡的河水,朝著高歡搭建在黃河上的浮橋而去。
黃河岸邊,高歡麾下大將斛律金平靜地注視著火船從麵前流過,隨後發出一聲冷笑。
“宇文黑獺竟然想要用百年前的老舊戰術來擊敗我們,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在斛律金身旁,另外一位高歡部將張亮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宇文黑獺明天若是知道我們並沒有上當,他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翌日,宇文泰聽到了斥候的彙報。
“大王,高歡在黃河上的浮橋沒有被燒毀,依舊還在使用!”
“什麼?”宇文泰聽完,頓時大為皺眉,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定了定神,宇文泰繼續開口道:
“今夜繼續放船,放更多的火船!”
當夜,更多的火船浩浩蕩蕩,順流而下。
高歡也來到了黃河南岸,看著這些火船飄蕩而下,消失在視線中,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宇文黑獺啊宇文黑獺,你真是不把孤當回事啊!”
在高歡的麵前,一百多隻小船裝載著長鎖鏈。
待火船快要到來時,就用釘子釘住船,然後牽拉鎖鏈拖到岸邊。
如此一來,宇文泰的火船再多,也完全無法對高歡的橋梁造成任何威脅!
又過一日,宇文泰驚疑不定。
“這個賀六渾,究竟怎麼做到的!”
聽著宇文泰的咆哮,西魏眾將也是麵麵相覷。
宇文泰沉吟良久,咬牙開口。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麼繼續等待下去。”
“傳令,三軍做好準備,今夜突襲邙山!”
【宇文泰火燒高歡浮橋的計劃失敗後,自知後勤難以為繼,就決定夜襲邙山,出奇製勝。】
黃昏時分,高歡在邙山大營之中注視著落日,對著身旁的眾將吩咐道:
“隻要入夜,立刻把所有斥候都派出去,謹防宇文泰夜襲!”
做完這一切之後,高歡就回到了自己的帥帳。
帥帳中,兩名柔嫩嬌俏的女子,早已經在此等候。
高歡看了一眼這兩名女子,露出笑容。
“爾等被孤納入後院,可有怨言?”
兩女戰戰兢兢地開口。
“是奴家的夫君不曉大義,竟投降了那宇文黑獺,奴家隻恨那負心男,對大王絕無任何怨言!”
高歡哈哈大笑,將兩女摟入懷中。
感受著兩女那種二十來歲少婦特有的風情,高歡心中不由一片火熱。
已經不再年輕的高歡,現在越發喜歡這些二十來歲的少婦了。
既善解人意,又能讓人感受到年輕的激情!
“還等什麼?速速服侍孤歇息吧!”
帥帳之中的油燈,很快就被吹熄了。
看到這裡,漢武帝的表情頗為微妙。
“這高歡,還真是好色到了一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