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身體素質哪像個令使啊……”
鏡流被淵明抱在懷裡。
她現在走路太彆扭了。
“正常。”
淵明抱著鏡流,輕聲哄著。
她確實是令使,身體素質強沒錯。
如果淵明是普通人,或者隻是普通的命途行者,說不定鏡流當晚就好了。
但是淵明是星神。
鏡流這樣也不冤。
鏡流窩在淵明懷裡,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比起這個,你的脖子不需要遮一下嗎?”
淵明問道。
鏡流的脖子上還有著昨夜瘋狂的痕跡。
鏡流沒精神的哼唧著,她靠在淵明懷裡,微微睜開眼。
淵明的脖子上也有不少痕跡,衣領中能依稀看見的鎖骨和肩膀都有著她的牙印。
淵明降低了身體強度,不然鏡流的牙都要崩掉了。
這……隻要對這些東西有了解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他們兩個昨晚發生了什麼。
“阿流,我說……”
淵明歎了口氣:“脖子上有痕跡。”
“嗯……”
鏡流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淵明挑了挑眉。
算了。
她沒說,那就彆遮掩了。
……
今天這些人似乎都很奇怪。
騰曉到劍首府來找她的時候,眼神中的怪異讓鏡流幾乎無法忽視。
“看什麼?”
鏡流皺起眉頭。
“鏡流,那個……”
騰曉嘴角一抽:“……我要帶著一部分人出征,羅浮就交給你們了……”
騰曉說完轉身就走。
鏡流總覺得騰曉今天有點奇怪。
平時的騰曉雖然不太正經,但是有正事的時候還是很果斷的。
今天……猶猶豫豫,磨磨唧唧……總覺得有點……奇怪?
鏡流看不見自己的脖子。
她身上有什麼嗎?
鏡流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淵明。
淵明的脖子上還有新鮮的紅印,那是她昨晚掙紮的痕跡。
?
!
鏡流突的意識到了什麼,她的掌心快速凝結出冰淩,如同一麵鏡子。
透過冰淩,她還是看到了自己慘不忍睹的脖子。
鏡流:……
自己早上迷迷糊糊的,什麼都沒注意到……
壞了。
鏡流又看向青縷。
怪不得今天青縷一句話都不說。
鏡流抿了抿嘴。
她伸手在脖子上拍了兩下,痕跡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怎麼都不提醒我一下……”
鏡流捏了捏淵明的手指。
“我提醒你了,但是你沒回答。”
淵明輕聲笑著。
他是故意的。
鏡流敢肯定。
他一定是故意的。
鏡流嘴角一抽:“那我總不可能帶著痕跡來啊。”
“是嗎。”
淵明笑嗬嗬的:“下次我多注意一些,抱歉。”
鏡流撇了撇嘴,根本就沒打算相信他。
這星神蔫壞。
鏡流還特意拿出玉兆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應星昨天進展如何。
……
應星進展如何?
說笑了。
他壓根沒說出口。
支支吾吾半天,在白珩的注視下,他還是慫了。
他寄希望於白珩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想多了吧?白珩那個腦子。”
景元嗤笑一聲:“依我看,這事你得找我師父,讓她給你們兩個助攻一下。”
“算了吧。”
應星歎了口氣,像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一樣癱在地上:“鏡流那個人比她的劍都直。”
要是鏡流去問,第一句話估計就得是“你喜歡應星嗎?”
這對鏡流來說還得算是委婉。
而且,鏡流就是那種有話直言的人,和他不一樣。
鏡流如果知道他沒說出口高低得損他兩句。
都那樣了還說不出口,應星你真是好樣的。
應星自己也罵著自己。
白珩都站在那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呢……
應星啊應星……你怎麼那麼慫呢。
應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唉聲歎氣。
景元轉頭和丹楓對視了一眼,輕輕搖頭。
他們兩個到底是沒躲掉。
“應星,彆唉聲歎氣的了。”
景元安慰道:“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再找個好時機約白珩出去一次。”
“去哪啊……”
*百冶崩潰*
“隨便去哪個地方都可以啊,去那種適合旅遊的地方,比如方壺就挺不錯的。”
景元提議道。
“免了吧。”
應星搖了搖頭。
要去還不如去更遠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