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白珩伸了個懶腰:“終於結束了,這繁忙的一天。”
“你忙什麼,忙著和應星卿卿我我啊?”
景元抱著胳膊,嘴角抽搐著:“明明都是我在忙好不好?”
“景元元,你這麼說話就太讓我傷心了!”
白珩抱起胳膊:“我明明也有幫忙的。”
“是……你和應星都幫了忙。”
景元無奈的笑笑。
她和應星幫的忙就是在旁旁邊看著。
應星看不懂這些事務,白珩還能看懂一些。
師父今天似乎難得的閒暇,也跟著幫了幫忙,師公今天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也幸虧師公出去了。
師公要是還在羅浮,師父可沒有心思陪著他。
當然,也就僅限於幫了幫忙,師父說自己還有事情,就在那待了一個小時就走了。
“做什麼去了今天?”
鏡流捏了捏淵明的臉。
“出去逛了逛。”
淵明笑笑,低頭在鏡流嘴角輕吻:“今天幫景元元處理了些事務?”
“嗯,我還能看懂些。”
鏡流笑了笑:“都不算太難,就是有些麻煩事。”
“比如呢?”
“災後的重建,還有各種事情,好多沒必要的事情他們也要弄個文件呈上來。”
鏡流歎了口氣。
淵明笑了笑,摟緊了她,低頭將鼻子埋進秀發間,狠狠的嗅聞著鏡流發絲的香氣。
……
景元現在的酒量好了不少。
鏡流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看天空的方向,抬手扯了扯淵明的袖子:“你少喝點……”
“嗯?”
淵明眨了眨眼:“阿流,我是星神啊。”
他不會醉的。
“我不……”
鏡流歎了口氣,手掌捏了捏。
“鏡流流,你怎麼都不喝酒?”
白珩的手撐著臉。
“我……”
鏡流摸了摸鼻子,拿起酒杯輕啜一口。
她的臉紅的有些不自然,淵明看了看她。
時間還沒到。
阿哈……你怎麼還沒好……
“說起來,今天怎麼沒見到阿哈?”
白珩挑了挑眉,四處張望了一下。
丹楓左右看了看:“應該又是跑到哪去閒逛了。”
歡愉星神的動向可不是他們能掌握的。
阿哈每天自由自在的,誰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鏡流看向淵明:“你知道阿哈去哪了嗎?”
“那麼在意她做什麼?”
淵明眸中有些幽怨。
“吃的哪門子飛醋啊……”
鏡流笑著用手指戳戳他的腦門:“就是單純問一下。”
最好還是大家都在啊……
她又捏了捏衣角。
……
“啊……沒有酒了?”
白珩伸了個懶腰:“景元那小子都沒喝多欸。”
“我現在酒量很好的好吧?”
景元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淵明:“師公也沒喝多少。”
淵明沒說話,隻是靜靜的望著夜空。
直到雲霧散去,那驚人皎潔的月亮出現在天空上。
來了。
“說起來……今夜這月亮也是……”
應星抬手遮了遮:“非同一般的明亮。”
“那是當然,這是真正的明月。”
淵明輕笑一聲,從座位上站起。
天空中猛地湧起無數花束,如同憑空出現,如雪般飄然落下。
“這是……”
“阿流。”
鏡流轉頭看向淵明。
“到我這來。”
淵明攤開手,笑的溫柔。
“哦……我有種奇妙的預感。”
白珩咂了咂嘴。
“我也有。”
應星點了點頭,看了看白珩手指上的戒指。
嘿嘿嘿……不知不覺中,他們兩個竟然超越了淵明和鏡流啊。
“阿流。”
淵明深吸一口氣:“咱們兩個在一起八百多年了。”
“我希望,今後的日子裡,我的身邊能永遠有你。”
鏡流咽了咽口水,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她點了點頭:“當然。”
淵明牽起鏡流的手:“阿流。”
壞了!步驟錯了!
淵明手忙腳亂的鬆開鏡流的手,伸手將自己準備好的盒子掏了出來。
他再次牽起鏡流的手。
“阿流。”
“淵明!淵明!單膝下跪!哪有站著求婚的?”
淵明正打開小盒子,阿哈的提醒聲在腦海中響起。
“啊……啊!”
淵明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單膝跪下:“阿流……請嫁給我。”
雖然娘子娘子的叫了好長時間,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確定好的名分。
應星和白珩當時就已經求婚了,因為他們兩個已經有了孩子,但是還沒有正式的婚禮。
當時鏡流心中還放不下羅浮的事情。
所以兩個人的事情一直擱置下來。
現在大事已了,是時候了。
“我……想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