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如今對於白珩的烏鴉嘴有了深刻地認知。
上一次……
還沒隔多長時間,是在匹諾康尼發生的。
符玄當時正因為自己搖擺不定的情緒問題和景元對那位假麵愚者過於親密的態度而彆扭。
景元對誰都是樂樂嗬嗬的,對誰都不是特彆的。
符玄真切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極度的彆扭讓她有些鬱悶,低著頭一股勁的往前走,也沒聽見身後幾人的聲音。
然後白珩拽住了她。
“小符玄,低著頭走這麼快是要摔跤磕腦袋的。”
符玄當時還擺擺手,告訴白珩沒問題的,她低著頭一直看著地麵,不可能會摔跤的。
然後她就見識到咯。
走兩步,符玄就平白無故的平地摔。
站起來腦袋又磕在前麵的椅子上。
如此重複了幾次之後,符玄躺在地上擺爛了。
太丟人了。
丟人到符玄現在想起來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過去符玄倒也知道白珩的烏鴉嘴很嚇人。
但是所謂,事情沒輪到自己身上,人就永遠都不知道厲害。
一直都看著淵明等人倒黴,符玄其實沒真切的意識到白珩的烏鴉嘴有多恐怖。
也就是當時淵明腦袋被星槎砸了的那件事情還稍微唬人一點——但是那起碼還能用運氣來解釋。
這一下符玄就意識到了。
太恐怖了。
那種想站都站不穩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腦袋發脹。
話說一個人的烏鴉嘴怎麼能恐怖到這種程度呢?
說來就來的?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一點吧?難不成這個宇宙中還真有個所謂的烏鴉嘴星神?白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這個烏鴉嘴星神的令使?
符玄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但是她反複的確認過,甚至用法眼占卜過,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宇宙中並沒有烏鴉嘴星神,也沒有烏鴉嘴命途。
甚至連和倒黴有關係的命途都沒有。
宇宙中唯一的倒黴依舊是遇到反物質軍團。
“行了,彆在這詛咒匹諾康尼了。”
丹葉歎了口氣:“說吧,你們兩個拿來了什麼好玩的?”
“嘿嘿嘿……”
白珩笑了笑,從應星手中拿過那個裝著睡衣的袋子:“當當當當!睡衣!”
“哇……”
丹葉輕笑一聲:“樂,這可好玩了,白珩,你這個小玩意也太成熟了。”
“……怎麼,還有你覺得不好玩的東西嗎?”
白珩抱起胳膊。
“我隻是想不出這東西可玩的點在哪裡。”
丹葉笑著:“這東西除了穿以外,我想不出什麼彆的穿法了,而且我現在的愛好是裸睡。”
“裸裸裸……”
白珩結巴著,轉頭看向丹楓。
丹楓也紅了臉,急忙辯解道:“沒有!她還沒實驗過!”
“玩挺花。”
淵明給出了中肯的評價,他對著丹楓和丹葉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有著稱號評價的海鷗夫婦。
真是一點都不避諱這些事情。
“哇……”
鏡流咽了咽口水。
難以想象。
“娘子……”
淵明湊近到鏡流耳邊,小聲問道:“咱們什麼時候也裸睡一下看看?”
“你!”
紅霞自耳根攀上,鏡流瞪大了眼睛,一把將淵明推開:“你彆耍流氓!”
“我這怎麼叫耍流氓?”
淵明滿眼無辜的聳聳肩。
雖然裸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那都是事後不願意再穿衣服,兩個人都累了,稍微洗個澡就直接睡了。
他們兩個還從來沒有什麼都不做就從頭開始……
風向有點不對了。
淵明輕咳兩聲,收起自己腦袋裡麵的黃色廢料。
確實有點不正經了。
“彆想多了你們,我確實還沒開始實驗,這隻是我的初步想法。”
丹葉笑著擺擺手。
她故意的,丹楓一眼就看出來了。
丹葉的惡趣味又燃起來了。
“唉……”
丹楓歎了口氣。
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淵明輕笑一聲,一邊輕輕揉捏著懷裡自家娘子柔軟的腰肢,感受著她在自己懷裡不安的掙紮,一邊看向白珩問道:“讓我看看給我和阿流選擇了個什麼造型。”
“給你們兩個看看吧……”
白珩轉頭從應星手裡的袋子裡拿出兩個人的睡衣:“首先是鏡流流的……”
她掏出那個藍白相間的小狗睡衣。
鏡流的表情在一瞬間扭曲。
她可以養可愛的小東西。
但是這個可愛的小東西不能和她混合。
“你這個表情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白珩笑了笑:“那麼,我這一手的話……”
白珩轉頭拿出一個白色的大幾號的小狗睡衣遞給淵明:“給,情侶款……但是你的娘子似乎不是很想穿……”
淵明挑了挑眉,轉頭看向鏡流。
“……”
鏡流深吸一口氣:“我穿!我穿還不行嗎!”
“那就太好了。”
白珩笑嗬嗬的點頭。
淵明都配上了,鏡流肯定是拒絕不了的。
“那麼,接下來是海鷗……丹楓和丹葉的。”
白珩輕咳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