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和應星的那個崽子好找,好歹也是血脈相連的,他們兩個作為令使也能感知的到。
但是鏡流和淵明家裡那個崽子可不好找。
小白滿羅浮跑。
不用神念感知的情況下,還真沒法一下子找到它。
“我說,你們兩個未免有點太忽略小白了吧?”
白珩叉著腰,看著前麵兩個人說道。
“你們兩個還有資格說我們……”
鏡流嘴角一抽。
應星抱著應霜台。
一段時間沒見到,應霜台又長高了點。
不過,應霜台倒也和普通小孩子不太一樣。
彆的小孩子離不開爸爸媽媽。
應霜台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
爸媽在旁邊他開心。
爸媽不在旁邊他也就那麼樣,自己玩玩也開心。
按照丹葉的話來講,照理來說,令使的子嗣在情感上可能會有些淡漠。
“你們幾個啊,能不能給點力啊。”
應星撇了撇嘴:“彆讓我們霜台長大了之後再當哥哥行不行?”
“點我呢?”
淵明嘴角一抽,轉頭看向應星。
“嘿呦,哪的話啊。”應星輕笑,“就是不知道星神的子嗣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也想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淵明聳了聳肩:“等到他願意來的時候說不定就來了。”
正說著,鏡流在前方發出一聲驚呼。
她被一抹白影撲倒。
大尾巴搖晃著,小白伸出舌頭朝著鏡流的臉舔去。
但是舌頭還沒碰到,它整條狗都被拎了起來。
狗長大了之後就不像小狗那樣隻揪著後頸皮就能拎起來了。
這是常理。
但是在淵明這裡不存在常理。
他麵無表情的拽著小白的後脖子,將整條狗拎了起來。
“汪嗚……”
哪怕現在小白人立起來和淵明差不多高了,但是小白依舊很害怕自己這個男主人。
“滾一邊去。”
淵明隨手一扔,將小白扔到白珩旁邊。
白珩喜歡小白。
或許狐人族和狗也有某種同族血脈?
淵明搜羅了一下自己那知識匱乏的腦袋。
狐狸似乎屬於犬科吧?
白珩捏著小白的臉:“哎呦,小白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小白現在不用站起來都趕上白珩大半個人高了。
“我覺得我能把小白當成馬騎了。”
白珩笑了笑,將應霜台從應星懷裡抱了下來,放在小白脖子上。
應霜台和小白本就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一人一狗感情好的很。
小白吐著舌頭,晃蕩了兩下。
“小白。”
淵明的聲音傳來:“霜台在你背上,彆亂動。”
小白不晃悠了。
它現在確實能聽懂一小部分人話了。
不要,不許,出門,溜達,這些小白基本都能理解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說到出門的時候小白最激動。
以前半大的時候鏡流心血來潮還會背起小白走走。
但是現在鏡流可背不了小白了。
小白現在站起來比鏡流都高,鏡流再怎麼背都背不起來。
最多隻能拖著走。
阿拉斯加這種狗本來體型就不小。
更彆提現在有了丹葉的賜福,而且丹葉手下的假麵愚者還不知道給它每天喂的是什麼東西。
“行了,先彆動。”
淵明抬手覆蓋在小白腦袋上。
自家這個逆子現在在羅浮基本上就是散養狀態,在整個羅浮四處轉悠,也不知道每天吃的是什麼東西,更不知道現在身體狀況是什麼樣子的。
久彆重逢,淵明還是要給小白做一個簡單的身體檢查。
小白和鏡流更親,就算挺長時間沒見麵,看到鏡流的一瞬間還是會撲上來。
但是對淵明,小白根本就沒有養成撲過來的習慣。
淵明和鏡流對於小白的態度也不太一樣。
小白對於這些事情養成的習慣如此。
淵明也都習慣了。
“沒什麼問題。”
神力在小白體內走了一圈,除了有些躁動的歡愉命途力量以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淵明拍了拍小白的後背:“行了。”
小白立刻坐下。
應霜台抓緊了小白的後頸毛,差點摔下去。
“唉,不是讓你坐。”
淵明嘴角一抽。
自家娘子把這個小玩意教的太好了。
小白又站起來。
它現在載著小白是一點都不費勁。
“行了,回家,休息。”
淵明打了個哈欠。
應星輕笑一聲:“我說,我之前說的事情各位考慮一下,努努力,尤其是你,丹楓,你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哪八字還沒一撇?”丹楓臉色一紅,“我也有進展的好不好?”
好,那麼好,丹楓犯了今天的第一個錯誤——他在這群損友麵前彙報了自己的進展。
丹楓,糊塗啊。
這是一群何等惡劣的人?
這是一群能拿著他的女裝照和各種醜照威脅他的人。
丹楓話音未落,其他的幾雙眼睛已經冒著紅光看向了他。
丹楓頭皮一麻。
不對勁。
“哦~有進展,有什麼進展?”
應星湊了過來:“來,跟我說說。”
“我不。”
丹楓撇了撇嘴:“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