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霜台被親爹鼓舞了,轉身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做好準備,就再去和人家切磋!
男人嘛,受點傷沒什麼,勇於承認自己的失敗也不丟人。
因為失敗而沉淪也不丟人。
這一點應霜台就應該學習他爹。
應星從小到大沒贏過鏡流一次,不也越戰越勇,一次一次找鏡流切磋?
一脈單傳的小強精神了屬於是。
男人可以被毀滅,但是絕對不能被打敗。
這是應星一家堅持的真理。
應星輕笑一聲,站起身走回屋內。
白珩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聲音慵懶道:“怎麼啦?”
“兒子回來玩了一會兒。”
應星揉了揉她的腦袋:“把你吵醒了?”
“沒有。”
白珩搖了搖頭,耳朵耷拉在枕頭上,也跟著一晃一晃的:“你不在我旁邊,我睡不著。”
應星勾唇一笑,躺在白珩旁邊,輕輕親了親她的耳朵:“娘子,再睡一會吧。”
“夫君……下午五點左右要叫我。”
白珩閉著眼睛呢喃著。
“下午有什麼事情要做?”
“嗯……下午和鏡流流約好了出去逛街……”
“好。”
應星點點頭。
雖然他是不理解逛街有什麼意思,但是自家娘子喜歡,那這肯定是好活動。
應星看了看玉兆,定了個鬨鐘。
那自己也再睡一會吧。
對於應星來說,睡在白珩旁邊是一種煎熬。
除了事後。
白珩一直覺得男人會有兩種形態,第一種就是在……探討繁衍大計的時候,那個時候男人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
另一種形態自然就是日常生活中,男人就……很正常,什麼想法都不會有。
但是大錯特錯。
溫香軟玉在懷,應星根本就無法抑製腦袋裡的燥熱。
偏偏白珩還要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要了命了。
應星深吸一口氣。
真是辛苦。
應星閉上眼,壓製著心中的想法。
娘子下午還要出門。
“夫君……”
白珩迷迷糊糊的呢喃著:“我要睡一會……彆頂我……”
為夫在克製了,娘子。
應星心中暗道,向後挪了挪,閉上眼睛。
靜心,應星。
以前學的那個什麼靜心文章是怎麼念的來著……
……
白珩那邊在睡覺。
現在鏡流可睡不著。
曇華揮舞,破開微風。
淵明現在又多了一個樂趣——陪著自家娘子舞劍。
長劍揮動著,有力而婉轉,兩人的身形交疊又分開,如同鳳凰的齊舞。
好吧,這是淵明的讚美之詞。
鏡流舞劍跟柔這個字不沾邊。
除了偶爾扭轉腰身……
長得好看,做什麼動作都好看。
淵明眨了眨眼。
自家娘子連練劍都這麼誘人。
“看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鏡流笑著點了他一下:“不是說要陪我舞劍麼?”
“嗯……是要舞劍來著。”
淵明點點頭:“但是娘子太漂亮,一下子看呆了,把舞劍的事情給忘了。”
“德行。”
鏡流輕哼一聲,隨手挽了個劍花。
淵明笑著,舉起玉兆。
突然覺得自己就像藍星那些老父親,每次女兒有什麼成長都要拍一張照片紀念一下。
淵明忍不住笑出聲來。
“洗個澡……”
鏡流伸了個懶腰:“下午我和白珩出去逛街,夫君。”
淵明撇了撇嘴,摟住鏡流:“娘子,你天天和白珩玩,都把為夫忽略了。”
鏡流輕笑:“你去找應星嘛。”
她捏了捏自家夫君的臉。
淵明的臉還是那麼順滑,就隻能捏起薄薄一層。
鏡流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蓋個章。”
淵明笑了笑,鬆開她:“去洗澡吧,為夫陪你一起?”
“……不必。”
鏡流推開他,快步走進浴室。
開玩笑。
和他一起洗澡自己還能逛街去麼?
……
白珩到了時間就已經到門口敲門了。
“淵明!我來搶你娘子啦!”
白珩拽著應星:“一物換一物,我把我夫君抵給你。”
淵明抱著胳膊靠在門邊上,和白珩旁邊的應星對視。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淵明:【喝酒去?】
應星:【先喝。】
淵明:【什麼叫先喝?】
應星:【我最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娛樂形式,晚上帶你們去玩玩。】
淵明:【賣關子?】
應星:【嗯,賣關子。】
淵明點點頭。
兩個男人的交流在眼神交錯之間結束。
“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做什麼呢?”
鏡流歪了歪頭。
“沒什麼,我們兄弟兩個也得有點娛樂計劃嘛。”
應星笑著勾住淵明的脖子:“你們兩個好好玩,注意安全哈。”
“羅浮之內應該也沒什麼能讓我們兩個不安全的東西了。”
白珩輕笑一聲:“那我們走了,拜拜。”
“拜拜。”
應星揮了揮手。
鏡流被白珩拽著走了。
淵明歎了口氣:“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