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還以為星穹列車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的。”
景元輕笑一聲。
“景元,你對冒險有濾鏡,這可不太好哦。”
白珩晃了晃手裡的木簽,這般說道。
“對對,這件事情白珩最有發言權了。”
丹葉笑著喝了口酒:“景元,對這種冒險有濾鏡可不好,很危險的。”
“嗯,你忘了她那本書怎麼寫出來的?”
鏡流點點頭,對著景元小聲道。
“喂!我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白珩晃了晃耳朵:“鏡流流!你怎麼淨說我黑曆史?!”
“不是我說你黑曆史啊,問題是你把自己的黑曆史寫成書……我覺得這種事一般人都做不出來。”
鏡流歎了口氣:“傻狐狸啊,你該感歎應星是個好人,要不然你現在尾巴都要被人割下來當掛飾!”
“噫——”
白珩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自己的大尾巴:“誰會要狐人族的尾巴啊……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
“這可不一定啊,萬一有誰就喜歡用狐人族的大尾巴做圍脖……”
鏡流惡趣味的笑著:“尤其就喜歡那種保養的好的傻狐狸的蓬鬆大尾巴,就這麼割!”
鏡流勾了勾手指,一把飛劍在白珩後脖頸輕輕一拍。
“呀!”
冰涼的感覺閃過,白珩嚇了一跳。
“彆嚇唬我娘子。”
應星抬手拍散了那把飛劍:“你再嚇唬我娘子我要拿你夫君出氣了哈。”
淵明:?
他茫然的抬起手,手裡還拿著剛剛烤好的魚。
“應星,這個絕對是你今年做出的最有意義的決定了。”
丹葉看熱鬨不嫌事大,拍了拍手:“應星,去拿她夫君狠狠的出氣!”
“那可不行。”
鏡流摟住淵明:“我可不能讓我夫君挨欺負。”
淵明眨了眨眼,對著丹葉笑了笑:“我娘子不讓我挨欺負。”
“切……”
丹葉撇了撇嘴:“沒意思。”
應星倒是不顧那些,走到後麵用胳膊勒住淵明的脖子搖晃了幾下。
“嘿……求饒了求饒了……”
淵明眉開眼笑,拍了拍應星的胳膊:“應星,你這胳膊怎麼一天比一天結實。”
“啊?!”
仿佛天塌了一樣,應星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胳膊。
感覺沒比以前變了多少。
就是胸肌還是那麼膨脹。
爆炸性的膨脹。
“彆嚇我啊……”
應星生怕自己變成那種如同山一樣的肌肉男。
原因無二——他怕白珩不喜歡。
但是白珩就喜歡他。
什麼樣都喜歡。
“放心吧應星,肌肉是男人的臉麵之一。”
淵明打了個哈欠。
應星的工作性質到底和他們不同。
“嘶……但是景元……”
淵明看向景元:“你肌肉怎麼也這麼大塊?”
“我沒有應星那麼嚇人好吧?”
景元輕咳兩聲:“我就是長的比較高。”
“拉倒吧,上次出去遊泳我可都看到了。”
應星抱起胳膊:“你和我可沒差多少。”
“我!”
景元輕咳兩聲。
符玄狐疑的四處張望。
是武職的這個……都比較……
鏡流(前武職)
白珩(前武職)
景元(現任神策將軍)
不對,景元?!
嘖……
符玄撇了撇嘴。
難不成會練到這裡?
她低下頭看了看。
鞋帶都看的清清楚楚。
身高不濟就算了,身材也跟不上。
這一直是符玄心裡的一道傷疤。
真要命。
符玄眨了眨眼。
換位神策將軍刻不容緩。
要不然她去混個雲騎軍當當?
說不定能有某種成長也說不定啊……
符玄還在那邊謀劃著。
景元那邊鬱悶上了。
“師父,你說我肌肉很大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