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的兩個月，幾個人都沒見到鳳命。
小淵明的訓練強度保持依舊。
月現在可是撿著了。
她以前天天按照首領的方法訓練。
現在不了。
她現在天天跟著鏡流訓練。
鏡流的訓練方式可比首領傳授的那些強多了。
理所當然的——強度也大多了。
月以前每天雖然累，但是也沒到爬不起床的地步。
跟著鏡流訓練了快一個月，月每天早上依舊爬不起床。
一開始那個腿就像是要廢了一樣。
月現在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事情。
但是就算保持著這樣的訓練頻率，月依舊在麵對鏡流的切磋中屢屢挫敗。
連個便宜都討不到。
鏡流打她就用一根手指頭。
欺負人！
太侮辱人了！
月一開始能氣的眼淚汪汪的。
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就算是揮著棍子衝過去，鏡流手指頭一彈，棍子碎了。
嘿，你說這好玩不好玩。
人和仙人打，怎麼打？
月深吸一口氣，將碎的隻剩下一小段的棍子扔到一邊：“不打了，打不過。”
“打不過就不打了？”
鏡流抱起胳膊：“你總會遇到打不過的敵人的。”
“姐姐，你可能對人類有些誤解，就算打不過，我一棍子砸過去，砸到手指上，隻要他的手不是鋼打的，都得折。”
月歎了口氣：“您已經超過鋼鐵了姐姐。”
“你打不過我很正常，但是可不能放棄啊，你還有很遠的未來呢。”
“我覺得現在沒有了。”
月長歎一聲：“棍子都沒用，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萬一遇到能擋住你的棍子的呢？”
鏡流抱起胳膊。
“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力量，加上這個棍子的硬度，我隻要朝著骨節的方向砸，是個人！他就得折！”
“是麼。”
鏡流抱起胳膊：“行了，差不多訓練完就開始跑步吧。”
“……”
月哭喪著臉，轉頭出去了。
他們現在所在的房間是一個……嗯，廢棄了的酒店。
裡麵一片陰冷。
這地方一般人都不敢住。
但是這兩位一個是令使，另一個是殺手——在她們麵前有什麼危險可言？
鬼還是什麼劫匪？
……
兩個月之後的某一天，命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天，就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我接下來所說的事情，並非危言聳聽。”
命看向周圍坐著的幾個人：“……算了，先說點好事吧。”
“我又升級了，這幾個月真是……一點都沒停下。”
命歎了口氣：“當然了，正常的流程肯定沒法升級的這麼快，我采用了一些彆樣的方式。”
“比如呢？”
小淵明看向他。
“搶了點大單。”
命輕笑一聲：“也得罪了不少人。”
“但是無傷大雅了，現在，我是凰命。”
凰命扯開衣領，露出從下巴連接到脖根的狹長疤痕：“這就是老子升級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