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火耍了一頓。
不……是被鐘珊和花火合力耍了一頓。
星深吸一口氣。
這宇宙裡怎麼就沒有朝假麵愚者複仇的呢。
這幫貨真是……
星深吸一口氣。
她現在心情暴躁,需要點東西來恢複心情。
大毫那邊就沒這麼容易解決這件事情了。
就算是惡作劇也要批評教育一番,浪費了多少人力?
最主要的是,他還被個小丫頭一腳踹飛了。
腿那麼細,力氣咋那麼大呢……
大毫揉了揉尚在疼痛的胸口。
壓製了百年的魔陰身差點被這一腳踹出來。
“那個……咱倆商量個事,處於地衡司層麵我肯定不願意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大毫歎了口氣,對著星說道:“但是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如果我又在場,能不能拽開我?彆一腳把我踹飛?”
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抱歉哈。”
至於那個假麵愚者,她當然也想教育教育。
但是沒辦法,誰也不知道這兩個假麵愚者在哪。
監控錄像上壓根就沒顯示出這兩個人的影子,她們兩個就像是隱身過去的一樣。
奇了怪了……
星拿起手機。
【星:我讓人欺負了。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星:你真是什麼時候都在。
阿哈哈哈哈:因為我很閒啊。
阿哈哈哈哈:怎麼了?讓誰欺負了?
星:你的假麵愚者。
阿哈哈哈哈:我想笑。
星:彆笑。
阿哈哈哈哈:我猜是我派到羅浮的那兩個。
星:正確的。
阿哈哈哈哈:怎麼欺負你了?我聽聽。
星:她說在長樂天放了炸彈,我們找了半天,結果是玩我們的。
阿哈哈哈哈:樂。
阿哈哈哈哈:這個想法很有建設性,但是不夠刺激。
星:彆刺激了,考慮考慮我的心臟好吧……
阿哈哈哈哈:玩玩嘛,人就得偶爾刺激一下,不然就會懶惰。
星:請讓我懶惰吧,我一點都不想體驗這樣的刺激。
阿哈哈哈哈:你難道不覺得有意思麼?
星:一點都不覺得。
阿哈哈哈哈:行吧行吧,我說說她們倆,這樣總行了吧?
星:就知道你最好了。
星:(帕姆耳朵比心)
阿哈哈哈哈:(拍桌大笑)】
她真是宇宙第一。
不說有沒有人能——誰敢找星神訴苦去。
尤其還是歡愉星神。
她敢。
假麵愚者做的事情她直接找歡愉星神告狀。
這件事情她就是傳出去都沒有人敢相信。
自己真應該把名字改成宇宙第一勇敢姐。
……
至於另一邊……
手機震了震,花火挑眉,拿出來看了一眼。
【高貴偉大無與倫比的歡愉之主:樂。】
花火放下手機,眉頭高高揚起。
“呼!”
她高舉雙手。
“怎麼了?”
鐘珊瞥了她一眼,問道。
“吾神對於我們兩個的行動表示了高度的稱讚!”
花火呲牙笑道。
要說這宇宙中最為虔誠,且擺在明麵上的兩位星神的信徒派係就兩個——一個是純美騎士團,另一個就是假麵愚者。
被歡愉之主所稱讚,這就是她們此次歡愉的最大獎勵。
花火十分興奮,連帶著鐘珊也興奮起來。
“要不然我們再找些樂子吧!”
花火晃了晃腦袋。
“……那還是算了吧。”
鐘珊歎了口氣:“上一次放生幫的那些事情之後我還被記著呢,這一次你耍的地衡司和星穹列車那幫家夥團團轉,還不得被聯合通緝。”
“嘿,那都是小事。”
花火擺了擺手:“那些小事情和歡愉之主的稱讚比起來,哪個更誘人?”
“……”
鐘珊深吸一口氣:“你還想找什麼樂子?”
“嗯……一時半會我還想不出來。”
花火沉吟片刻,擺了擺手:“等我想出來再說吧。”
與表麵上看起來完全不同的是,丹葉對於自己的追隨者——也就是這些假麵愚者對於歡愉踐行的所作所為一般都會報以平淡的態度。
畢竟對於丹葉來說,這些小家夥做的事情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和歡愉星神同誌過去的所作所為來比——比如潛伏大半年,和星穹列車所有人搞好關係然後一舉炸掉半截星穹列車和周圍的幾個星球。
再比如為了末王的一句預言處心積慮的創造出一場盛大的波及數個星係的屠殺,直接推動塔伊茲育羅斯誕生,間接推動浮黎和納努克的誕生。
和這位被宇宙中不少人稱呼為令宇宙充斥著歡笑的怪物的神明相比,假麵愚者所做的那些踐行歡愉的行為多少有些小兒科。
極端的善,極端的惡,極端的暴力,極端的殺戮,將誕生極樂。
這就是丹葉所推崇的信條,當然了,這個極端是有向下兼容的空間的。
畢竟宇宙中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找到像塔伊茲育羅斯那樣特彆有意思的事情。
當然了,悲悼伶人另算。
處心積慮的向全宇宙傳播悲哀的感觸,傳播對於歡愉的棄絕,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死她——這雖然同樣是一種極端,但是和丹葉所奉行的歡愉之路衝突——這同樣能誕生極樂。
……
“我想到了一件大事。”
丹葉用手輕輕敲了敲桌子:“一件很大很大的事。”
“……什麼事?”
“應星之前用淵明給的材料給十王司的那個小判官製造了一副比肩令使力量的身軀。”
丹葉輕聲道:“那個判官就在幽囚獄。”
那就很有意思了。
真要是這個流程的話,當天呼雷都見不到鏡流。
它探出半個腦袋就得讓那個雪衣摁回去。
正常情況下,令使的強化在於特定的力量,因為命途就是代表著特定的力量——所以命途寬廣的星神才強大。
像倏忽,倏忽之所以強是因為強在能夠無限複活,加上本身戰鬥力確實很強。
運氣不好的就比如之前的那個絕滅大君誅羅,被巡海遊俠用人命和蟲群活活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