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不是哥們,你透視眼啊?(1 / 2)

說實話,這是淵明第一次來競鋒艦。

他對於羅浮的很多地方實在是不了解。

丹葉也是第一次來,但是她見的大場麵比淵明多太多了,對於這樣巨大寬廣的環境表情依舊如常。

“嗯……根本就沒變化嘛。”應星抱起胳膊,“這哪有什麼區彆,你們長生種的世界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提醒你,你現在也是長生種。”鏡流瞥了他一眼。

“你們對這個地方很熟?”丹葉四處張望著。

“熟啊,劍首大人七百多年前就在這頒的獎。”應星樂嗬嗬的,“一會到觀眾席帶你們看看過去的故事。”

鏡流無語。

“什麼過去的故事?”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競鋒艦的觀眾席很大。

很是廣闊。

就兩個字——氣派。

但是比起羅浮當地的那些遊客數量……這地方好像還是不夠大。

“這麼大點的地方,能容那麼多人?”淵明眨了眨眼。

“演武儀典的票千金難求啊兄弟,大家都想來看,這是有限製的。”應星抱起胳膊,“買不到票的人隻能在轉播上看了。”

要是讓所有來羅浮想看演武儀典的人都來這裡站著那還得了,不得亂成一鍋粥。

“容納不了這麼多人,有的時候景元或者其他將軍來看的時候,還要單獨清理出一個區塊,除了將軍和侍衛以外不能有彆人。”鏡流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啊……”淵明看了看場地。

紅藍組成兩邊,非常明晰的對戰陣型。

“這不是很正常嘛,就像你們藍星那邊有的時候也會有大型活動啊。”丹葉聳了聳肩,“總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在上麵站著看吧?”

“說的也是……”淵明下意識地點點頭,突然心頭一動,轉頭看向丹葉,“你怎麼知道?”

“我之前去藍星的時候可比你們這些光是去旅遊的家夥了解的東西多。”丹葉抱起胳膊,笑的頗有些自豪,“打探消息,小子。”

淵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感覺丹葉對於藍星的了解比自己都多。

也是,當初的他滿腦子都撲在任務上,確實沒什麼心思去了解藍星的其他事情。

“是是。”他抱起胳膊,“我哪有你那麼閒。”

“閒是一種本事,你看宇宙眾生都被束縛在工作和金錢裡麵,能閒下來可是一種能力。”丹葉勾唇,又探頭朝著場地看去,“不過,從哪邊入場啊?”

“那邊有一個門,看到沒有?”應星指了指場地的邊角,“從觀眾席的最去也可以。”

“我看已經來了很多人了。”丹葉四處張望著。

周圍的觀眾席上已經站了很多人,看衣著不像是雲騎軍或者公司派來的人,穿的都是羅浮本地的百姓服飾。

“都是雲騎軍,或者公司派來的幫手,偽裝成觀眾用以欺騙呼雷所用。”鏡流擺擺手,“你往右看,站在那邊的那個女人。”

丹葉朝著右邊瞥了一眼。

不遠處確實站著個女人,她一隻手狀似無意的搭在欄杆上,看著空曠的場地,正與身邊人說著什麼。

“搭在欄杆上是為了如果真的有什麼突發狀況,她能直接跳下去,手掌和手指上都有老繭,說明長期使用陣刀這類的長柄兵器,常用的右腿置於後方,這都是準備的架勢。”鏡流朝著女人身後望了望,“但是沒看到武器。”

“是麼……”丹葉挑眉,“景元這是給呼雷弄了個好場地啊。”

“嗯,就等著他上來了。”

呼雷一定會上來的。

這裡是他唯一能逃出去,或者謀劃後續的地方。

當然了,如果呼雷心甘留下,或者隨著幻朧逃出去成為所謂蟒古思的傀儡,他也可以不來,那樣的話景元也就不會對呼雷有什麼期待,可能馬上呼雷就得死。

萬事俱備,靜待呼雷。

“娘子當初也是在這邊奪得劍首的?”淵明看向鏡流。

“嗯。”鏡流點點頭,“我是那一屆的守備劍士嘛。”

“可惜啊,這一任演武儀典不決出劍首,沒什麼看頭了。”應星摩挲著下巴,“上一任雖然也沒有決出劍首,但是起碼有看點。”

“嗯?”淵明挑眉,“上一任阿流不是成為劍首了嗎?”

“不是,你沒弄明白,他們師徒三代經曆了三屆演武儀典,第一屆的守備劍士是鏡流,決出她是劍首,第二屆因為羅浮當時有雲上五驍,沒有什麼意外情況,所以正常舉辦,當時的守備劍士是景元,因為景元當時是雲騎驍衛,而且當時鏡流還在任,所以那一任沒有決出劍首。”

應星攤了攤手:“這一任的守備劍士是彥卿,但是這一任因為之前建木複蘇的原因,加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因素,雲騎軍不參戰,所以也不會決出劍首。”

最多也就是其他仙舟的雲騎軍趕來湊湊熱鬨,也沒有多少人。

過往的演武儀典都會有羅浮本土雲騎軍的參與,熱鬨的很,雲騎軍之間本身就熟絡,打起來也不留手,現在大家見過的都是普通雲騎軍,過往的演武儀典中,基本上每一個雲騎軍的小隊長和大隊長都會上去比劃比劃。

場麵那叫一個精彩。

或者曜青或者其他仙舟的將軍也會帶兩個好手過來,大家上去切磋。

雲騎軍打起來不留手,而且儘顯風采,陣刀,長劍,甚至是拳腳和飛劍,你來我往,十分精彩,到最後打到其中一方連爬都爬不起來,兩個人也不互相記恨,伸手一拽,互相扶著就下場了。

勝利,戰鬥,技巧,友誼,展現的淋漓儘致,充斥著某種暴力美學。

現在沒了雲騎軍,一群野路子看上去也沒什麼視覺衝擊力了。

演武儀典到底看的是拳腳之間的精彩,野路子最大的問題就是容易出盤外招。

比如撒點暗器,用點毒之類的,鬨哄哄的和演武儀典的初衷就不符了。

“景元元那一屆,我還上去湊過熱鬨呢。”白珩靠在欄杆上,“沒想到那之後七百多年才再舉行演武儀典。”

“心有餘而力不足咯。”丹楓聳聳肩,“哪還有心思弄什麼演武儀典。”

羅浮當時的情況也確實不適合弄演武儀典。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不管你們的世界有沒有晝夜的概念,祝你們早上中午晚上好!我是你們親愛的主持人嘰咪!”主持人的聲音響起。

走上台的是一個……長著鳥頭的…偃偶?

“演武儀典!到此結束了!”

嘰咪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狼嘯打斷——雄厚的狼嘯自天空傳來,巨狼從空中落下,重重的落在場地上,手中提著大刀,沒地三尺。

淵明看了看呼雷的模樣。

該說不說,這步離人的複生能力確實強大——或者說是豐饒的力量強大,皮都被他撕下來好多次,現在竟然還能恢複如初。

真是恐怖的恢複能力啊,淵明不由得感歎道。

幾乎要趕上匣耳了。

說起來,如果讓匣耳和呼雷打一架,也不知道誰會贏……

不過大概是匣耳吧,畢竟那小子的能力現在有些太過於變態了,而且呼雷的複生能力有極限——匣耳同誌現在沒有了。

不過呼雷這一來,也就是步入了景元的局。

雲騎軍從四麵圍了過來。

這些普通的雲騎對戰呼雷還是有些困難,以數量取勝麵對一個不會死的怪物來說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

“雲騎!上!”主持人一聲令下,雲騎軍們提著陣刀衝上去。

但是他們的戰鬥技巧奈何不了中間的那一頭巨狼——雖然被算計了讓呼雷有些惱怒,但是他對於麵前的場麵倒也沒有什麼驚慌。

如果單是讓這些雲騎衝上來抱著堆死他的想法的話,實在是太可笑了些。

當初那麼多軍隊都沒能奈何得了他,這些雲騎軍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呼雷一隻手掀翻了至少三四名雲騎軍。

一頭接近命途行者頂點的步離戰首,呼雷對付起這些雲騎軍來可謂是輕而易舉。

而且也算是得心應手,畢竟和雲騎軍戰鬥了這麼多年,那些雲騎的戰鬥方式他牢記於心。

“這也打不過啊……”應星微微皺眉,喚出支離劍,“我下去玩玩。”

“不必,景元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意思。”丹葉擺擺手攔住應星,垂手向下指了指,“小彥卿在

除了呼雷和雲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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