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兩位好大廚,今天咱們吃點什麼?”白珩吸了吸鼻子,笑問道。
“巧克力燉雞。”淵明笑笑。
“你要謀害我是吧淵明。”
“你竟然能看出來,真厲害。”淵明點頭,上前從她手裡接過鏡流,“娘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哪來的不舒服的地方?”鏡流笑嗬嗬的捏他的臉,“辛苦夫君了。”
“怎麼,每日例行公事麼?”淵明輕笑,“我不辛苦,娘子才辛苦,再辛苦幾個月,待到這兩個小崽……孩子生下之後,我便帶娘子出去養養身子,遊山玩水。”
“還是免了,肯定要陪孩子一段時間啊。”鏡流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哦……”淵明撇了撇嘴。
“那個德行。”鏡流捏他的臉。
“我今天嘗嘗巧克力燉雞。”白珩被兩個人刺激的直皺鼻子,擼起袖子走到桌子前,“把巧克力給朕拿上來!”
“怎麼,你不想活啦?”
“不活了,今天就死你家裡。”白珩對著鏡流豎起小拇指,“你這個見色忘友見利忘義有了夫君忘了閨蜜的女人。”
鏡流吐了吐舌頭:“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
白珩抱起胳膊:“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和應星在一起的時候還陪著你去逛街呢。”
“你平等點好不好?我和淵明剛在一起的時候,你的應星還在鱗淵境裡麵因為一個酒壺糾結呢。”鏡流嗤笑一聲。
後麵端著碗出來的應星差點原地摔倒:“何人在無故汙我清白?”
“那時候你還是個獨身漢呢小丫頭。”鏡流拍了拍她的耳朵,“再說了,當時我也不是沒陪著你去逛街吧?”
“反正沒有我陪你的時候多。”
“應星把你當吉祥物,恨不得上街都粘著你,我怎麼找你。”
“我沒有!”應星梗著脖子為自己辯解,“我那是擔心你們兩個上街遇到有人圖謀不軌。”
“我請問了,圖謀不軌能怎麼樣呢?”鏡流攤開手,“能打過我們兩個誰?”
她們兩個的戰鬥力可不局限於一對一。
“承認吧你。”淵明樂了,“小心眼。”
“你這家夥……你還好意思說我?”應星瞪了他一眼,“你敢說當初我這想法你沒同意。”
“我同意歸同意,同意代表著我對你做的這件事情表示了‘嗯,或許可以’的態度。”淵明攤開手,“這和我親手做可不一樣。”
“你這濃眉大眼的無恥家夥,我今天非跟你決鬥。”
“來唄,我讓你倆一起上的。”淵明輕笑一聲,“我離開這個凳子都算是我輸了。”
應星拎著支離劍就上。
……
“呼哈!”丹葉猛地從門口跳進來,“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