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白露醫士。”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點點頭,氣勢逐漸弱了下去。
“咱倆去外麵。”應星說道。
“走就走。”淵明擼起袖子,“我還怕了你了……”
景元無語的看著兩個永遠都成熟不了的男人轉身走出去決鬥去了。
他歎了口氣,“哎……這倆貨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我仍然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見到淵明的時候他還不這樣。”白露嘴角抽搐。
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家夥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麵無表情,神隻臨世,說話都是冷言冷語的,連點人性都沒有,白露到現在都記得當初淵明把她拎起來像扔垃圾一樣扔出去。
到後來這家夥偶爾有好臉了,因為她要給鏡流檢查身體,但是對彆人還是連理都不理。
現在乾脆了。
這貨現在跟他家養的那條比獅子還大的狗都沒區彆了。
“狗脾氣。”景元抱起胳膊,“熟了就好了。”
“嗯?”鏡流探頭出來,“景元,淵明呢?”
“師公他……”景元扭頭望向外麵,“和應星探討人生理想去了。”
“哎呦。”白珩的腦袋從鏡流上麵探出來,“他們兩個打起來啦?真少見啊。”
“你還挺悠閒。”鏡流眼神向上挪了挪,“應星能打過淵明?”
“女人你彆太自信,我夫君打你夫君那就是小母豬戴胸罩。”
“怎麼說?”
“一套又一套。”白珩用又尖又長的耳朵去敲鏡流的腦袋瓜,“就是綽綽他爸海釣——綽綽有餘。”
“嗬嗬。”鏡流冷笑,“應星連我都打不過,還和我夫君打,純是雞蛋上刮毛。”
“怎麼講?”
“癡心妄想。”
“……”白珩咬了咬牙,“我現在一口下去能咬掉你大半腦袋。”
“牙給你崩掉。”
“嗬嗬。”白珩也冷笑,“你和狐人比牙口?”
“我隻是堅信我的腦袋比較硬。”
“師父。”
“嗯?”
“你和白珩現在都是一個畫風的了。”景元表情複雜。
鏡流和白珩的腦袋平行從門口伸出來,唯一的區彆就是一個腦袋上麵有耳朵,一個腦袋上麵沒耳朵。
“滾蛋。”鏡流撇嘴,“我能和這個傻子畫風一樣?”
“你是傻子。”
鏡流:“你是。”
白珩:“你是。”
“你是。”
“你是。”
“你倆都是。”
白珩和鏡流被丹楓從房間裡扔了出來。
“浮躁。”白珩揉了揉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順帶著用大尾巴拍在鏡流腦袋上。
“白珩你敢打我!”鏡流從地上蹦起來,抬手就拽她尾巴。
白珩像鬼一樣笑著朝著前麵狂奔。
“你們兩個!”白露竄出來,“診室裡麵給我保持安靜啊!還有孕婦在呢!”
於是鏡流和白珩再次被趕出了丹鼎司。
外麵就剩下了景元。
景元歎了口氣,“轉眼之間就剩下我一個了你看看,我也走吧。”
他給丹楓發了個消息,拍了拍白露的小腦袋瓜,轉頭也出去了。
“彆拍我腦袋!”白露氣的直蹦躂。
……
“怎麼了?”丹葉看了眼正盯著手機的丹楓,“看哪家美女,那麼入迷?”
“哪來的美女。”丹楓無奈的捏捏她的臉,“他們幾個都被趕出去了。”
“啊?被趕出去了?”丹葉挑眉,“誰能當著淵明的麵把鏡流趕出去啊?”
“白露醫士。”
“啊,她確實能。”丹葉向後躺下。
“景元說應星和淵明打起來了。”
“啊?”丹葉挑眉,“應星和淵明打起來了?”
“嗯。”
“媽耶。”丹葉作勢就要爬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陣仗,真是難得,我肯定要出去看看。”
“你看什麼看。”丹楓歎了口氣,摁住丹葉的肩膀,“老實在這躺著。”
“哎呀~”丹葉眨巴眨巴眼睛,對著丹楓賣萌放電,“讓我出去看看嘛~”
她撅著小嘴,迷人的很。
丹楓深吸一口氣。
禁欲十個月對於丹楓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他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在她嘴上輕點一下,“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