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鐵柱回縣城了,要是知道他前腳走,後腳雲老太母女又作妖他肯定不走。
一輛綠色小吉普車晃晃悠悠的進了楊樹溝。車上,徐愛華坐在前麵副駕駛上,不時的回頭跟坐在後麵的三個人說話,那是一臉的諂媚。
後麵坐著兩女一男。
中間的女人年紀最大,五十左右,梳著花白的短發。臉上表情嚴肅,一雙眼睛像目空一切。
稀疏的眉毛微微上揚,仿佛時刻在表達著不滿。一雙小眼睛閃爍著精明而犀利的光,像是能看穿一切卻又充滿挑剔。薄唇緊抿,嘴角微微下撇,仿佛永遠帶著一絲嘲諷。
臉上的皮膚鬆弛且,皺紋深深淺淺,顴骨突出,給人一種生硬的感覺。她不言不語,僅僅是那副刻薄的長相,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
左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著跟徐愛華熟悉,兩個人說話有來有往調節沉悶的氣氛。
最後邊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一絲不苟的三七分頭發。
中等身材,麵色蠟黃。一雙不大的眼睛總是半眯著,透露出陰沉的光,仿佛在審視著周圍那些他根本瞧不上的人和事。
眉毛雜亂地橫在額頭上,此時正微微皺起,顯得有點兒凶。
鼻子也有點兒塌,兩片薄嘴唇緊緊地抿著,嘴角還微微下撇,仿佛時刻都在嘲諷著什麼。男人下巴微微揚起,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極其高傲。
這男人跟坐在中間年紀大的女人有幾分相像,一看就是有血緣關係,就連高傲的態度都一樣一樣的。
徐愛華,“孟主任,您放心,要是不好的我怎麼能介紹給您。
不是我吹,我就沒見過比我那侄女更好看的姑娘。
以您家的條件也用不著找什麼條件更好的,隻要聽話的,長得漂亮能好好伺候家人就行。
我侄女雖然不是城裡的,但她高中畢業長得還賊漂亮,另外她還老實聽話。”
知道眼前的老女人刻薄眼高於頂,一般的人看不上。要不是就想要找一個聽話的兒媳婦,不可能跟著她屈尊降貴的跟著她到農村來相看。
你瞅瞅這德行,自個巴拉巴拉的跟她說了半天話,也就哼了兩回,多一個字都不說,就好像不稀罕跟她說話似的。瞧不起誰呢?
要不是用得著她,誰願意看她這張臭臉呢?不過也好,就這對母子的德性,韓可那賤皮子嫁過去,肯定沒好日子過。
三十多歲的女人也討好的笑著說,“說的是呢,女人呐就得娶那能顧家還能照顧人的。
這就是女人的本分,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思想是越來越跑偏了,哎!動不動就喊口號婦女半邊天。”
這話說的,就像她自己不是女人似的。
徐愛華,“對對對,這話我認同,隻要我侄女過門了,有啥不好的您儘管教訓。
能嫁到你們家那是她的福氣,要是不服管教任憑你處置。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會說什麼。”
刻薄的老女人終於說話了,“胡說八道什麼呢?把我們家當什麼人了?再說了,成不成還兩說呢。什麼就嫁過去了,我答應了嗎?
今天是你磕頭作揖的求我們來看一看,能不能看上還不一定呢。”
女人把嘴一撇,這女人簡直得寸進尺,求爺爺告奶奶求到自己家,讓自己兒子來相看她侄女。這答應相看了,好家夥,現在直接說嫁到他們家了。
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還沒見著呢,怎麼就談到嫁他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