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熱又癡迷的目光讓韓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惡心的夠嗆。
韓老太見閨女被打出血心疼的不行,“你,你姑說啥了,你就出手傷人?
我是你奶,是你長輩,你父母對我不孝順,你姑給我說兩句公道話都不行?”
趙桂花用手按住韓可,“就你這喪儘天良的老不死,還能稱之為奶奶?
跟誰擺祖宗的譜呢?要不要我給你打個牌位,把你給供起來?
還是說,讓我把你們乾那些喪良心的事兒,當著這些人麵再給你說一遍啊?
你要是願意,我滿足你的要求。
徐愛華,誰給你的底氣敢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你不是不喜歡來我們家嗎?幾年都不來一趟,走個對麵你都翻白眼兒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你該不會說你想我了吧?
到嫂子家裡來就空著兩隻手來的?也是,老不死生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滾,再不滾,我也讓你見血。”
徐愛華用手絹捂住嘴,她現在一張嘴就吐血,而且人家不買韓老太的賬,沒辦法,她隻能求助的看向她一個單位的同誌。
錢芳一看,徐愛華沒跟她說跟她哥家關係這麼差呀!
看來剛剛這娘倆都是吹牛逼。啥都是老太太說的算,人家乾脆就沒把她們放在眼裡好吧,“咳咳咳,哎呀,嫂子你看這是乾啥呢?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是吧?
再說今天大娘和愛華來沒什麼惡意,喜事兒,真的是喜事兒。”
趙桂花眯眼,“你誰啊!?這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錢芳,“……”果然是鄉下的潑婦,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素質太差了,一張嘴就懟人。
要不是看在這姑娘長得這麼好看,她保媒能借光的份上,早就轉身走人了,誰還沒個脾氣看你個鄉下人的臉色。
錢芳隻能厚著臉皮,皮笑肉不笑的,“嫂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縣裡婦聯的孟主任。
這位是孟主任的公子姓朱,叫朱文傑,在縣裡文工團工作。”錢芳趕快把孟主任的身份亮出來。
這個姓孟的主任進來之後看到趙桂花母女兩個的狀態,眉毛就一直擰著,中間的川字紋更深了。
不滿意,太不滿意了,這樣的親家母太拿不出手,雖然親家母年輕漂亮,但一副潑婦樣就上不了台麵。誰跟這樣的人做親家呀?
再看韓可長得太超標了,正常人誰長這麼漂亮?
漂亮的她不是沒見過,她兒子在文工團,團裡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但沒有韓可這樣的。
這樣的狐狸精要是娶回家那就是禍害。
以後隻要狐狸精枕邊風一吹,那兒子還能聽她的話嗎?不行,絕對不行。
她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了她兒子癡迷的目光,心道不好。
“算了,咱們今天就當白走一趟,看來人家也不歡迎咱們。
我工作忙,就不耽誤時間了。”不能讓兒子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被狐狸精迷的鬼迷心竅了可咋整?
徐愛華等人都不可思議,都漂亮成這樣了還看不上?
尤其是徐愛華,這怎麼行?要是親事不成,那她以後咋作為親戚常來常往?咋能名正言順的請人家幫忙?
有這層親戚關係和沒有這層親戚關係可不一樣啊!沒有親戚關係,連人家的門都進不去。
“孟主任,您看來都來了,再說是年輕人的事兒,就讓兩個年輕人先單獨談一談唄!”就看孟主任兒子那惡心的眼神就知道這是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