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宴臣看桑喜抿著嘴笑,問她,“笑什麼?”
桑喜逼著自己看起來嚴肅了幾分,可眼睛裡的隱隱笑意還是出賣了她。
“我隻是覺得你們婁家家訓還真是麵麵俱到,什麼都管。”
“嗯。”
婁宴臣一本正經道:“所以我們婁家一直過得比較和諧,尤其是夫妻關係。”
這倒是真的。
桑喜知道的是從婁爺爺婁奶奶到婁季川和莊瀾兩夫妻都是恩愛有加的模範夫妻。
婁宴臣的母親去世的早,但是從他母親去世後他父親很多年都獨身一人來看,兩人的感情應該也是極好的。
婁宴臣目光向下問桑喜:“今天肚子還疼嗎?”
“好多了。”
“嗯,晚上回去繼續給你熬昨天喝的中藥茶飲。”
桑喜勾唇,“好。”
婁宴臣抬了抬腕表,“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然你也陪我去看一場電影?我有幾年沒看過電影了,記得還是幾年前在國外的時候被朋友拉去看的。”
既然婁宴臣都這麼說了,桑喜也隻能說好,況且現在時間尚早,他們回去也沒什麼事。
“你們今天看的是什麼電影?”
“看的喜劇,不用動腦子的那種。”
“那我們今天也看不用動腦子的那種,那就恐怖片吧。”
兩人坐在電影院大廳椅子上,婁宴臣低頭在手機上選影片。
而桑喜在聽到婁宴臣要看恐怖片時小臉已經開始皺起。
“怎麼你怕?你要是怕我就換彆的。”
婁宴臣側眸望過來。
桑喜確實不敢看恐怖片,記得十一歲那年她被鄰居小姑娘拉著一起壯膽看了一部港式恐怖片,後來連著半年晚上睡覺都怕。
她記得很清楚那電影的名字叫《夜半三點鐘》,那部電影後來成為了她的童年噩夢,也終結了她這輩子想看恐怖電影的欲望。
桑喜揚起水潤眼眸特認真問他,“你還有彆的選擇嗎?”
婁宴臣道:“彆的都沒什麼想看的。”
他特意過來接她,剛剛好給她送了一束她很喜歡的花,說真的這束藍色的玫瑰花比早上那束烈焰紅玫瑰更深得她心。
當然跟送花的人有關,更因她的個人喜好。
她有時候覺得雖然兩人相交不深,可他總是莫名其妙懂她。
而等下回去,還得仰仗他幫她熬中藥茶。
思及此,桑喜心一橫,“你不要選太恐怖的。”
婁宴臣笑著答了聲,“好。”
桑喜坐在那裡等,婁宴臣前去自助取票機前取票,取票回來把手裡提的爆米花和熱牛奶遞給桑喜,“給你。”
桑喜接過,彎了彎唇說了聲,“謝謝。”
兩人找到自己位置坐下,偌大的放映廳人不多,稀稀拉拉大概也就十幾個。
不是包場也差不多了。
音樂聲剛響起,桑喜已經開始神經繃緊了。
昏暗的光線裡婁宴臣與她十指相扣,傾身在她耳邊呢喃,“彆緊張,還沒到恐怖的時候,大概前麵十幾分鐘左右都在介紹故事背景。”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