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桑喜癱在床上不想起來,第一次覺得婁曉說話靠譜。
“大概率下不來床。”
隻記得昨晚她身體像是被車輪碾過,疼的眼淚不停。
婁宴臣吻去她眼角的淚漬,在她耳邊呢喃,“寶貝,你很棒!就是。”
“就是什麼?”她啞著聲問。
“哭的我差點不行了。”
……
確實下不來床,因為婁宴臣把她扣在懷裡,緊到她一點也動彈不得。
平時倒還好,今天兩人坦誠相見,桑喜燒的哪哪都紅。
“睡醒了?”
灌入耳邊的聲音格外低醇暗啞。
她就知道他也醒了,要不然也不會扣的這麼緊。
“昨晚辛苦老婆了!”
是辛苦了,她本來昨晚累極困極還疼,他還不放過她,又折騰了她兩回才罷休。
導致他抱著她去洗澡的時候她眼皮都睜不開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
今天一睜眼上午十點,還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休息好了嗎?”
桑喜緋著一張臉埋在他胸口,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婁宴臣:“嗯?”
桑喜默默點頭。
婁宴臣翻身,桑喜大駭,“你又要乾嘛?”
婁宴臣低笑,“真聰明,就是又要。”
“……我要起床。”
“會讓你起床。”
“我……唔。”
……
桑喜起來的吃的第一餐飯是午餐。
原本她起不來,“不用起來,我等下幫你把飯端上來喂你吃,你吃完了繼續睡。”
她現在不能聽見“睡”這個字,也怕婁宴臣真要喂她,自己看起來恃寵而驕。
更怕樓下的那兩個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雲崢昨晚沒走,他喝多了酒就在這邊睡下了,這會跟婁曉坐在餐桌一邊吃飯。
桑喜看了眼並排而坐的兩人,婁曉似乎心情還很不錯的的樣子。
問她,“今天心情這麼好?”
婁曉抿嘴,“還行。”
雲崢道:“能不好嘛,看我喝醉了,可勁的跟我提條件,好像我公司就是為了那個男人開的。”
這語氣裡摻了不少八二年的老陳醋。
“你都答應了?”
雲崢沒好氣,“能不答應嗎?大丈夫能伸能屈。”
就是有些憋屈,她為了另一個男人使勁壓榨他這個男人。
又補充了一句,“我要拿出大房的氣量來,反正大房的位置我坐著,其他來的也不過是小妾,任他怎樣也鬨不出什麼風浪。”
一句話把原本心情不錯的婁曉氣的差點甩了筷子。
“做大房委屈你了,做雲公子多好,身邊鶯鶯燕燕多還沒人管著,放心,大房那位子紮屁股你老那尊貴屁股做不了。”
雲崢四兩撥千斤,“我做不了,那葉赫的事情免談。”
婁曉想起昨晚給葉赫爭取的諸多福利一時氣結,說了句,“怨不得黛西罵你沒腦子。”
雲崢道:“我那是不跟她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那我不是女人嘛?憑什麼黛西能說你我不能說?黛西說你你一聲不吭,我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