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陰山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刺在心上。
“真是跟她媽一個模樣!”他小聲呢喃著說道。
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估計隻有他自己清楚!
其實看柳茹萱這性格就應該知道,她是一點兒不隨自己父親優柔寡斷的性格,那自然隻能是跟自己母親性格像了。
她都不想迎合權貴,更彆說她母親了,雖然是丫鬟,是打雜的,但從來沒有想過攀附權貴。
況且當年的愛新覺羅家族那是屬於人人喊打的存在,也就是這幾年政策好了不少,沒有計較以前的事兒。
就這樣的情況下,誰要是上趕子往上貼,那都不是攀附權貴,那絕對是真愛啊!
當年都有可能將愛新覺羅家族給處理掉了,竟然還有人攀附權貴,主動巴結他們?!隻要是腦子健全的人,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對於這件事情柳茹萱其實都已經是問過很多次了,但基本上的答案都是一樣,她父親永遠不會說出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這個事兒都不願意坦白說出來,讓她跟她母親被平白無故的辱罵了這麼多年,還想讓柳茹萱認他,這輩子肯定是不可能了。
往後幾天時間,柳茹萱在寧古塔,在整個北方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接將夕陽集團給開起來了。
她不是在幫這個家族,而是在幫曾經的自己,她想要爭這一口氣,不斷的擴張,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上限究竟在什麼地方。
之所以搞這麼大陣仗,同樣也是來拉仇恨的,借刀殺人才是最高境界。
隻有讓北方各大勢力感覺到害怕,這才是能夠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所以幾天時間,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接搶奪了不少公孫家的生意。
北方商會。
公孫家作為這個商會的主要負責人,已經是麵臨不少投訴了。
“夠了!都給我安靜點!”
公孫蘭衝著眾人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個的吵了這麼多天了,還要鬨到什麼時候去?!”
“我說大小姐,這事兒你們到底管不管?!柳茹萱一回來,那就是將我鹽礦的生意搶走了一大半,我這一家老小可都是指望這個活著呢!”一個禿頭男人沉聲說道。
旁邊一個青年也是嚴肅的望著她:“是啊!鹽礦不管放在什麼時候,那都是重中之重,本來我們幾家這樣均衡發展維持許久了,這下倒好了,突然就是殺出來了一個柳茹萱!這幾天生意全被搶走了,三天創立一個集團,五天創建了七個分公司!照這樣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之前公孫蘭也是考慮過柳茹萱這攻勢有點兒強,但是沒想過會這麼強,短短幾天解決了幾千個工作崗位,直接調動了五十個億注冊了多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