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一巴掌用力還是很猛的!
每次這些人總是不遺餘力的在她傷口上撒鹽,卻又美其名曰的是在開玩笑而已。
“啊——!”
這中年男人一邊哀嚎,一邊一個個的將鑲嵌進臉上的甲片給取了下來。
“你瘋了嗎?!我不就開一下玩笑,你他媽敢打我?!”他衝著柳如萱沒好氣的說道。
啪!
柳如萱完全不慣著,反手就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打的這男人兩眼冒金星了:“哎呀,二伯,不好意思啊!我也隻是在跟你開開玩笑而已,我母親確實是個下等人,可你彆忘了,就當年愛新覺羅家族窘境,人人喊打的存在,我母親還能留在家族不離開,簡直真愛了!一口一個賤人,那現在好了,有種彆讓我這個賤人的孩子回來給你們收拾殘局啊?!”
她一回來,就是幫家族還清了不少外債,說是當地的豪門,其實欠了一鉤子賬,早就是銀行那邊的老賴了,要不是老祖求柳如萱出手,估計有些人都是要進去蹲大牢。
還是她利用‘過橋’策略暫時性的幫家族渡過了一段經濟危機。
有人會問,柳如萱明明這麼痛恨自己的家族,那為什麼還要處處幫愛新覺羅家族處理這麼多麻煩。
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她要證明給自己母親看看,她有能力扶起這個爛到根的家族,也有能力一腳將這興盛了幾百年的家族踩到塵埃裡麵去。
親手做好一件藝術品,在所有人驚歎之中,再親手將這藝術品砸碎!
“你敢打我?!論輩分,我是你二伯,論家族地位我是郡王!連你父親都得讓我三分,你竟然敢動我?!”這中年男人捂著自己發腫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柳如萱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甚至還讓秘書將茶端了過來:“打的我都口渴了!你記住,沒有我的話,你兒子現在正在監獄裡麵坐牢,證券公司那筆爛賬,還是我去幫你平的,以後想好好分一杯羹,就老老實實的閉嘴,給我先學會怎麼說話再說!”
“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有娘生沒娘養的狗雜種,當年要是知道是這樣的六親不認,我直接將她娘倆扔到護城河裡麵去!”
這男人還在瘋狂叫囂,沒想到她直接將手中茶杯重重的砸在了這男人臉上,瞬間額頭開了個口子,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啊——!”
這一下,周圍所有人都是看不下去了,不管柳如萱怎麼幫他們,這些人肯定都不會將她當成一家人,所以這男人說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話,眾人也覺得沒說錯,甚至還露出譏諷的表情。
實在是沒有想到柳如萱竟然敢當著家族老祖的麵瘋狂輸出,騎臉開大,完全不顧及長老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