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表情嚴肅的望著她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問題！封神榜，究竟是誰發放的，為什麼天地人三界都在參與其中？！”
“我怎麼知道？！”
柳茹萱攤了攤手笑道：“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我要是想害你的話，早就是害你了，何必非得幫你將生意做的這麼大嗎？！”
“錯！我從來沒說你是來害我的！天地人三界參與其中，我這邊勢頭最低，你的到來之後，確實讓我這邊發展好了起來！”
莫海單手托著下巴輕笑道：“所以我能不能理解為，是有一方勢力，讓你來我這邊，平衡各方勢力的？！”
“…………”
他這個猜測也不是不無道理，多方勢力進行紛爭，那必須得是同等勢力與同等水平那才能爭鬥。
如果隻有一方強大，那遊戲就沒有開盤的必要。
好比，有人組了幾個人來打麻將，起碼來說大家水平應該都得差不多，才能繼續玩下去。
要是每次都是一方贏錢，最多三次，基本上你就沒有牌友了！
不管是神族，還是地府，那籌碼都比較多，人族這邊可以說毫無籌碼，人族連能飛升的大佬都沒有幾個，甚至連能修煉的人都不足百分之零之零一。
就這樣的水平，硬是讓人拉上牌桌，不想輸的實在是太難看，那就隻有請一個會打牌的高手來充當外援。
莫海是執棋者，柳茹萱就像是在旁邊觀棋者，偶爾給他出謀劃策，一般來說觀棋者是不能發聲的，但似乎多方勢力都是允許了這個存在！
“思維邏輯非常清晰！”
柳茹萱緩緩站起身，朝著莫海走了過來，她沒有反駁，但也沒有認同，隻是微微一笑說道：“你能將這些事情連成一片，想到這個點上，確實你的思維能力遠超同齡人！但是有一點，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是不是站在哪一方，哪一方就穩贏？！”
“不一定穩贏，但肯定會造成很大的不平衡！”莫海聳了聳肩輕笑道：“我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本事與能力！甚至這麼久了，你從來都沒有展示過自己的身手！”
“怎麼？！你還想要跟我動手？！”
柳茹萱戲謔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忍心將刀揮向我？！”
“你啊！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莫海推開門走了出去：“改天我再過來陪你，記得吃晚飯哦！”
“…………”
等到莫海離開之後，柳茹萱這才是慢悠悠的走到吧台衝了一杯咖啡。
“我怎麼忍心會讓你輸呢？！”她端著咖啡呆呆的望著窗外冷聲說道：“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贏，一定——！”
“…………”
離開了辦公室，莫海也是默默的歎了一聲，起碼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她不是想害自己，如果真的是想害自己的話，恐怕早就是輸的很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