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去往雍州方向的官道上,一輛馬車前後跟著十多匹戰馬,上邊皆坐著護衛。
陳采薇從馬車內緩緩拉開車簾。
“老丁啊,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夠到雍州啊?”她問向此刻正在趕著馬車的丁全。
“還早著呢,王妃,從此處到雍州路程還遠著呢。”老丁回答。
“這樣啊?加快點趕路,到了雍州咱們先不急著去李家村,咱們先到城裡買些東西,當個禮物什麼的。”陳采薇叮囑。
“放心吧,王妃,老奴知曉這些。”
隊伍前進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不過陳采薇他們的運氣可就沒有蘭素他們那麼好了,一路上也沒有什麼野雞野兔自個往車軲轆上撞死。雖然身上帶著不少銀兩,可是這荒郊野嶺的,也沒地兒買東西不是?
因此,每次食物吃沒了的時候,便隻能讓那些王府護衛們去打幾隻野味。也是因為如此,他們前往雍州的路上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幾乎很大一部分情況都是花費在了食物方麵。
......
再說說盛京城這邊,李淩霄自從詩會結束之後,與稷夏學宮的夫子見上了一麵,回去後他便再也沒有出過葉府。
不是他不想出去逛逛,而是向著盛京城裡邊求見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顧不過來。他要是此刻還出去的話,搞不好就會引起騷動。
若是以前人們對他這個南夏詩仙還真是隻聞其人不見其影,那經過這次詩會之後,可就太多人認識他了,因此他現在估計隻有一走出葉府那便立即就會有人認出他來,到時候估計他便會寸步難行了。
如今,那麼是他並沒有走出葉府,可登門求見的拜帖每日葉府都會收到厚厚的一遝,再加上各家府上那些千金們的各種情書,葉府的門房早就已經不勝其煩了。
因此,他隻好安靜的待在葉府自己的那個小院裡,和葉青青他們聊聊天什麼的,根本就不敢出去。
他回來之後仔細想了好久燕南天最後對他說的那些話,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他又繼續跟葉青青打聽了不少關於稷夏學宮以及燕南天的信息,可是最後還是沒有什麼有關的收獲。
他雖然還在懷疑燕南天會不會和自己一樣都是穿越過來的,但是最後他結合葉青青的講述以及自己的推理,最後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
畢竟,若是按照自己所獲知的信息來看,那老家夥燕南天從稷夏學宮的建立再到如今,至少也活了有兩百多年了,可是並沒有看到他做出什麼與後世相關的事情。
比如和自己一樣製作酒精高度酒什麼的,更彆說生產肥皂香水等東西,若是對方也和自己一樣同樣是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他絕對不信對方會如此拿得住性子,把後世這麼多好東西藏著掩著而不去弄出來。
畢竟以對方的身份,早就不需要因為害怕這些東西的製作方法被人所覬覦。畢竟對方的身份甚至已經高於南夏的皇帝,而且對方的勢力更是已經完全就在左右著這個國家。
所以他想不通,究竟對方最後所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隻覺得這位傳說中的夫子相當的神秘,他好像能知道很多彆人無法知道的事情,甚至就連自己所寫的那些詩詞,對方都知道不是自己所作。
他越想就越是覺得這個人很是可怕,對方身上所隱藏的秘密也更加龐大了。
他覺得,或許就連稷夏學宮這個勢力背後其實也不是表麵上或者世人眼中如此簡單,若是有機會的話,他一定得到這個地方去看看才行,說不定會在那裡發現什麼端倪。
還是那處府邸,還是那處小院,燕南天此刻躺在小涼亭中的搖搖椅上,眼眸緊閉。身下的搖椅猶如時鐘的鐘擺一般,不斷的有規律的晃動著,可是卻是並未看到他是如何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