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這一次,他失敗了。
他並沒有勸動張銘這個倔老頭。
但還是有好消息的,那就是張銘答應他不會自殺。
起碼這次夜探張府沒有起到反效果……
“先睡吧,今朝有覺今晚睡,等年紀大了,睡不著的日子多著呢,明日醒來再說……”
第二日,劉辯跟往常一樣,早早起來進行往常鍛煉,跑步,石鎖,刀法。。。。。。
鍛煉完,泡在浴桶之中,劉辯開始思考此事如何應對。
“按照袁紹的話來說,這個局的關鍵就在於張銘的清白,而不是他的生死。
隻要找到對方沒有犯罪的證據,即使張銘死了,也能給黨人一個交代。”
“那便放任那個倔老頭,被十常侍害死嗎?”
劉辯雙手握拳,猛的一拍。
“我偏不!”
一時之間水花四濺。
“哎呀,殿下~”
兩名伺候劉辯洗澡的婢女發出尖叫。
“哈哈哈,好姐姐,讓我潑一潑怎麼了?”
劉辯化拳為掌,往兩名美婢身上潑水。
兩名婢女躲又躲不掉,又不能還擊,隻能尖叫著躲避劉辯潑過來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
劉辯開懷大笑,此刻任誰也看不出潛藏在他眼中的一絲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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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美人兒,快到朕懷裡來…”
“哈哈哈……抓到你了……”
“美人兒,你好白,好軟……”
“不要啊,陛下……不要……啊哈哈……”
“你也過來,還有你,你,都過來。”
“朕讓你們看看什麼是天子,朕今天要打十個!”
片刻之後……
靈帝劉宏從玉腿叢中醒來。
此時他歡愉之處,被人用布帳圍了起來。
而帳外,有兩人正在恭候。
劉辯看到帳外的人影,扶住自己有些發冷的腰,靠著不知是哪位美人的玉臀慢慢坐了起來。
“帳外是何人啊?”
“回稟陛下。”
“臣張讓。”
“臣趙忠。”
劉宏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問道:
“你們二人有何事要奏?”
“陛下,今日的集市已經準備好了,請陛下過去參加。”
“奧,今天也有啊,那好吧,容朕更衣。”
張讓和趙忠二人,恭敬等待帳外,二人見靈帝出來。
立馬一左一右,將靈帝扶住。
劉宏正覺腳底虛浮,兩人這麼一拖,走起路來就舒服多了。
趙忠說道:“臣聽聞西域有一物,名叫胡床,殿下不總是說在榻上坐久了,雙腿麻木嗎?
臣特意從西域尋來此物獻給陛下。”
張讓接著說道:“臣也有一物獻給陛下,這些年皇宮中的灰塵越來越大,臣特意命人做了一物,名為“渴烏”。
隻要用了此物,皇宮中的灰塵就沒了,殿下也就不會咳嗽了。”…。。
靈帝聞言十分感動,他雖然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可隻有此時在他左右的張讓和趙忠才能算他的知心人。
知道他想要什麼,並且一直記在心裡。想方設法為自己辦到。
“張讓,趙忠,你們跟在寡人身邊多少年了。”
“陛下,今年正好十年了。”
張讓回答完,和趙忠對視一眼,露出恍然之色,然後便微笑了起來。
見此,靈帝問道:“你們兩人在笑什麼?”
張讓示意趙忠先說。
於是趙忠說道:“臣是想起十年前,我們二人剛見到陛下之時,陛下就露出明君之相。
張讓扮成馬,臣扮成西南蠻子,陛下身騎大馬,手拿木劍,何等的威風!將臣打的屁滾尿流。
後來,果然這西南夷人被陛下滅了,這才天下太平!”
張讓也笑著說道:“臣剛想到的也是這件事。”
平定西南羌亂是劉宏最得意之事,此言一出,劉辯非常高興。
兩人的話,也把靈帝的記憶又拉回了十年前。
那時自己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跟此事劉辯一邊大,張讓趙忠那時就是他侯府裡的太監。
他本來在自己的封地好好的做諸侯王,後來被竇太後召入洛陽成了皇帝。
說是皇帝,實為傀儡,被竇太後一家控製著,後來他依靠宦官奪了竇太後的權,結果那幾人自恃功高,也不安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