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侯,這才幾日不見,你這劍法進步頗多啊,淩厲了不少。
我看著這不像是劍法,反而有點像刀法。”
劉辯笑著說道:
“表兄真是好眼力啊,我這練的確實不是劍法,我想來想去,還是這刀法在戰場上更實用些。”
何鹹笑著搖了搖頭。
心想:“我這表弟又來了,什麼時候大漢能輪到他上戰場了,真到了那個時候,這大漢江山怕是馬上就要亡了吧......”
劉辯往旁邊一指道:
“表兄真的覺得我進步很多嗎?可不要誆我,我剛才可是又輸給這兩個憨貨手上了。”
何鹹往劉辯所指方向一看,就見是府上的兩個護衛在那邊傻笑。
何鹹道:“你們兩個彆得了便宜就賣乖,嘴角都咧上天了,快閉上,這史侯看到心裡的多不舒服啊!”
一人說道:“嘿嘿,回稟公子,史侯殿下都輸過多少次了,殿下就不是這樣小氣的人!”
另一人也附和道:“對,嘿嘿,史侯殿下不是這樣的人。“
何鹹無奈的看著劉辯,意思是說,“你看吧,我可管了,這可不怪我。”
劉辯嗔怪道:“表兄,你快彆說了,你這麼說我怎麼更傷心了!”
何鹹接著就笑了起來,劉辯接著也更著了起來。
一時之間,大將軍府的練武場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這時,劉辯對著何鹹說道:
“表兄,我今日來,除了找你切磋,還有一件事,就是那日咱們說的張銘的那件事。
不知這袁紹調查的怎麼樣了,可有進展?”
何賢看了一眼劉辯道:
“史侯啊,我一猜你今日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昨日發生的事,已經傳遍洛陽了,都說你史侯帶著全府上下浩浩蕩蕩的闖入詔獄。
先是強壓獄令,接著又喝退侍禦史,還公然結交禦史中丞。
史侯啊,你現在可是名動洛陽啦!”
劉辯聞言就是一驚,這幾句話,可一句好詞都沒有啊!
“闖入”詔獄,“強壓”獄令,“喝退”禦史,“結交”禦史中丞。
這每一件事兒都是“黑點”,但恰恰說的還都是真的!
都說文人以筆為刀,殺人不見血,劉辯覺得他今日算是領教到了!
“表兄,真是這樣說的?”
何鹹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這還算好聽的,難聽的我都沒跟你說!”
何賢此時一直注意眼前這個表弟的表情。
可讓他詫異的是,他原本意料中的慌亂,在表弟的臉上絲毫都沒有出現的征兆。
劉辯皺眉道:“是誰散布的,表兄可知道?我不信此事沒人從中作梗!”
劉辯冷靜的樣子不免何賢心中驚歎,這可是當事人啊!
此時聽到全城都在傳揚他的“惡名”,竟然還能如此冷靜,何鹹試問自己絕對做不到!
何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
“史侯,表兄問你一件事,你和這張銘可曾有舊?”
劉辯搖了搖頭,道:
“表兄難道還不知我嗎?我可不曾私下與朝臣有什麼接觸。”
這倒是不假,皇子和朝臣私下接觸,在哪朝哪代都是一件敏感的事情,他這表弟還不至於這麼糊塗,做不出這種傻事出來。
“那你為何要為這個張銘做到如此地步,聽說你把袁紹借給你的護衛都派進詔獄保護張銘了,連陛下給你的中興劍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