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江晚晚遠遠望著阿婭,先是鬆了口氣,緊接著又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既然是這樣的身份,注定不能進袁家的大門,那麼對她就完全沒有威脅。皺眉是因為,她到底是介意袁正柯和歌女亂來。不過花花公子婚前玩玩倒也沒什麼,哥哥不是也有幾個心頭好?隻要好好調-教,婚後安生就可以了。
“不知道正柯怎麼把她帶來了,今天是咱們校慶舞會。雖然也能帶不是本校的舞伴,可也得挑人不是?把夜總會裡的女人帶來算怎麼回事!”
“就是,一會兒啊,這個低賤的女人說不定要原形畢露,開始勾引男人了。”
“嘖,可彆把咱們學校的同學帶壞了!”
“我就怕她一會兒喝了兩杯酒開始跳脫衣舞哈哈哈……”
“你還聽懂啊,那種地方是不是常去?”
“你胡說什麼呢!”
“哈哈哈害羞了害羞了!”
“哈哈哈……”
何淨塵聽著身邊這群女生對阿婭的不恭之詞,皺眉越皺越緊,終於忍不住開口:“她不是舞女。”
女生們的嬉鬨瞬間停下來,詫異地望向何淨塵。
在學校,袁正柯和何淨塵都是那種樣貌好家世好的優質股,平時多少女生明戀暗戀著。袁正柯脾氣臭,何淨塵雖然冷漠了些,可還算對人彬彬有禮,明戀暗戀何淨塵的女生倒是更多一些。
聽著一向冷漠的何淨塵幫一個歌女說話,一個個小女生心裡有些吃味兒了。
何淨塵有些煩,轉身就走,隻想離這些嘰嘰喳喳的女生遠一些。若是往常,一看見袁正柯,他就會去找他。可是,大概是因為先前他去了雲鴉家中偏又被袁正柯撞見,眼下再麵對袁正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雲鴉在袁正柯身邊。
他本以為自己行得正坐得端,而這份不自在尤其讓他惱。
他不自覺地望向袁正柯和阿婭的方向,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奪目的阿婭身上。
她今天……真好看。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見過她幾次,何淨塵竟然對阿婭有一種熟悉感。就好像……他們好早之前就認識。
“何先生是想說我身份低微,不該有非分之想……”
“我和正柯的關係裡,主動權完全在他那裡。他想要我怎麼樣我就隻能怎麼樣……”
“正柯對我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他想結婚了自然會把我踹開……”
那一日阿婭說的話一遍遍在何淨塵耳邊回響。她眉眼彎彎噙笑軟語,眼尾堆著若有似無的魅:“何先生真想幫正柯踢走我這個麻煩,不如包養了我?我也不算太費錢。正好,我也想換個男人跟跟了……”
何淨塵渾身一凜。
“淨塵,你居然已經到了啊。”袁正柯一個人走過來。
何淨塵看著走近的袁正柯臉上是往常無二的表情,他心裡頓時開始翻江倒海。
不行,她是兄弟的女人。不能多想,一分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