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而已,若是再生事端,必死無疑!”
說完這句話,葉涼臣直接準備上馬,不再理會剩下的事情。
“哎,公子,等等!”
安穎一手攔在葉涼臣馬前,睜著亮晶晶的雙眸,問他,“你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葉涼臣上了馬,將手上的繩索係在馬鞍上,依舊不看她一眼,隻冰冷的吐出四個字。
“無可奉告!”
說著就要提韁趕路,直到看到自己原本放在自己身上的木盒幾時到了那女子手上。
“這個是你的吧,我猜一定很重要,你記好了,我叫安穎,長公主和安武侯的女兒,我要你送我安然回府,否則這個我是不會還給你的。”
安穎理直氣壯的舉著盒子威脅道。
“你!”
葉涼臣正要伸手俯身去奪,不料她竟然將盒子塞到衣袖之中,氣得他握著韁繩的手都冒出了青筋。
安穎看到他那副麵色低沉,一副惱怒又不能過來搶的模樣,心裡竟然很高興。
“你放心,等你護送我回了安武侯府,我就會還給你的,我就怕半路再遇到什麼歹徒,再遇到危險就不好了,麻煩你送佛送到西吧!我會叫我娘好好賞賜你的。
紅珠,綠意,去將我們的車馬從那邊草叢裡牽出來,我們回去吧!”
見葉涼臣直接不答話,安穎趕忙吩咐道。
“是!”
然後,等她們主仆三人整頓了車馬之後,葉涼臣皺著眉頭騎馬走在最前麵,身後那群匪徒被拖著跟在後麵。
“我們也快些跟上吧!”
一輛車駕尾隨其後。
安武侯府。
花園裡鶯鶯燕燕,各色芙蓉,月季,海棠還有不同顏色的秋菊被擺放在宴席周圍。
而花園的空地上也左右各自擺放了十幾張桌案,各色點心瓜果美酒不限量供應。
與此同時,隔著一片湖的對麵亭子裡同樣有一些年輕公子在吟詩作對把酒言歡。
如果不是嫌棄人太多的話,那她葉桑榆還是很樂意前來的。
沒錯,今日正是原著開篇劇情的賞花宴,隻要記住了,無論什麼宴啊,隻要不是紅白喜事,都通通都能看作青年男女相親大會。
這些人可真夠閒的!
就算你不想來,但是人家遞了請柬,你還不得不來。
這不,一大早霜霜就到她府裡侯著了,一來就帶著自己見了她的娘親燕王妃。
王妃對著她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真的受不了那種打量自己的眼神。
雖然燕王妃人真的挺好的,經常上學的時候,霜霜帶什麼好吃的,都會給她們幾個小姐妹一份,不過這也可能是霜霜吃自己做的東西吃多了,拿人嘴短,向她娘親提的。
她似乎將自己做過的一些吃食帶回了府裡,不僅給燕王世子嘗了還給王妃嘗了,王妃甚愛廚藝,所以這好感就是這麼來的。
不過最近看自己的眼神跟前兩年不一樣了,方才還問了自己對世子印象如何,她總覺得王妃好似在撮合她兒子和自己呢!
可是風凜今年都十八了吧!自己才十三好嗎?雖然她也覺得風凜很不錯,麵如冠玉,待人彬彬有禮的,很像自己的大哥哥?
哎!怎麼又想到那個人了?
煩!
葉桑榆又撚起一塊糕點往自己嘴巴裡塞,看著對麵的姑娘們正側著首聽對麵哪位公子又作了一首好詩寫了一首好詞。
有的頻頻點頭,有的羞紅著臉頰,倒是自己旁邊的大姐姐自來了這裡,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姐姐,你怎麼了?”葉桑榆側首朝葉桑柔那邊靠了靠。
說實在的,男女主三年前就相識了,而且據自己所知,姐姐已經喜歡風流雲很久了吧!
她記得去年姐姐及笄之後從太衡書院結業回府,有一陣子特彆喜歡去浮雁塔,就是因為聽說風流雲經常在那裡與好友品茶論道。
也不知道她兩進展如何了,但是自從去年風流雲奉旨出京尋找《千秋樂章》,聽說在祭祀大典上奏響此曲便可為聖上祈福,為國祈福。
這肯定是借口啊!她還不知道嗎?
男主肯定是去四處集合他家族的那些舊部,重整隊伍去了,再回來之時,他也不再是無法和梁王抗衡的閒散皇子了。
隻是苦了姐姐,因為提早遇上風流雲,苦苦相思了這般之久,難怪會容顏憔悴了些許,就連出來赴宴都不聲不響的,若是按著從前她的性子,還不是要各種表現各種表演呢?
葉桑柔出神的看了葉桑榆一眼,隻是搖了搖頭。
“桑榆,我身子不適,便先行回府了,若是有人問了,你幫我和長公主說一聲。”
葉桑榆看著她鬱鬱寡歡的樣子,也是不忍,好好一個美人,怎就憂傷了呢?
“好吧,姐姐你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會跟長公主表明緣由的。”
“嗯!”
唉,望著葉桑柔遠去的背影嘟囔道,可惜我不能跟你說,你心心念念的風流雲遲早是你的啊!
這樣,你現在就不會害這相思之苦了。
隻是她真的好奇,故事開篇是開篇了,男女主都沒按故事走,後麵劇情還會不會按著原著大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