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中間有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殺害了老巷子一家5口人,就連6歲大的男童也不放過,簡直泯滅人性,喪儘天良。”浪蕩不羈的聲音經過擴音器的放大響徹這片天地。
“幸好,經過有心人的舉報,我們發現這位罪犯打算去紅色監獄來逃避犯罪後果。”
這位軍官頂著張遊戲人間的臉,左眼角有顆淚痣,分明是風流的長相,眼神卻充滿壓迫感,軍裝勾勒出利落又不失結實的線條,他巡視一圈,在看見溫寧夏的時候頓了頓,繼續道:“現在自首肯定是來不及的了,不要讓我們找到你,不然等待你的隻有死刑這一條路。”
“現在,一個一個來,向我們證明你們不是犯罪者。”軍官冷漠說完後隨便指了個人,“你,過來。”他冷笑道:“彆給我搞小動作,那就彆怪我開槍了。”
此刻,所有人都變得緘默不語。陰沉的天空,寒冷肆虐,原本張望四周的人,也安靜的低下了頭。溫寧夏摸了摸被凍紅了的鼻翼,不由開始佩服這裡的人,當她被凍得不行的時候,看看這群人的穿著....溫寧夏懷疑她在冬天,這些人在秋天。
如果這時候有圍巾就好了....好冷啊。tat
溫寧夏蹲在後麵,瑟縮成一團,她心情沮喪極了,前方是軍方的人在排查戶籍問題和所犯的錯,她望了望天色,灰蒙蒙一片的,不知道林江野和林一回去後有沒有等她一起吃飯,溫寧夏發現她在這個世界,唯二聯係比較緊密的就隻有林江野和林一了。
“你的身份證明呢?”溫寧夏眼前投落下一片陰影,她抬頭看見了一位穿著女士軍裝製服的女性,嘴裡咬著棒棒糖,居高臨下看著溫寧夏。
溫寧夏:......好問題。
她默了默,搖搖頭,她還沒來得及辦呢......
“那你是做了什麼要逃跑?”在溫寧夏看來酷酷的女性好奇看了看溫寧夏瑟瑟發抖的樣子,“一副弱不禁風,軟趴趴的樣子,是投毒殺人了嗎?”明明穿了厚厚的羽絨,卻還是會被冷得瑟瑟發抖。
溫寧夏站起來,悶聲回道:“我坐錯車了。”
“哈?”酷酷的女性不可置信提高音量,“不會吧?這年頭還有人能坐錯去紅色監獄的車?”
“楚晚晴,怎麼回事?”來的人應該是這位女性軍官的上級,溫寧夏看見名叫楚晚晴的聳了聳肩,“這裡有個女孩坐錯車了。”
“這種話你也相信?”楚晚晴的上級大踏步走過來,嗬斥了一聲楚晚晴後,轉身麵向溫寧夏,在看清溫寧夏整張臉的時候,張了張嘴,臉黑下來,“你....”
楚晚晴拿手轉動了一圈嘴裡含著的棒棒糖,語氣自然道:“是吧,這女孩長得根本就不像是犯罪分子的樣子。”所以她才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了溫寧夏。
上級怒目瞪向溫寧夏,在對上溫寧夏靈動的雙眸的時,嘴邊罵人的話不自覺咽了下去,無奈隻能繼續瞪著溫寧夏。
溫寧夏:?
“我們可以為她作證,這個女孩子確實是坐錯車了,她根本不知道這輛車是去紅色監獄的,她中途甚至想下車。”溫寧夏詫異看著為自己說話的那個小腿中了一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背靠在公交車的車輪,語氣滄桑,表情沉默為溫寧夏解釋。
阿郎想了想,也跟著說道:“是啊,她肯定與這些破事無關,就先放了她吧,瞧她瑟瑟發抖的樣子,這麼弱,我都看不過去了。至於身份證明,這種玩意容易造假的很,有沒有都一樣。”他說到最後語氣頗為不屑。
溫寧夏張了張嘴,她根本沒想到中年男人和朝他搭話過的青年會為她說話。
楚晚晴眼神閃過一絲詫異,把目光轉向做決定的人。
“真是難得啊,你們這種陰溝裡的臭老鼠也會為彆人說話。”那位拿著擴音器,長相風流的軍官走過來,看向人群中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被說成是臭老鼠的阿郎毫不在意笑了笑,他做事向來都是憑借心情。
“那麼,這位小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軍官拿著擴音器,指了指溫寧夏,“彆以為你長得可愛,我們就會放過你,對於你的來曆快從實招來。”
他眼眸漆黑,唇角淡扯著,好整以暇看著溫寧夏,略顯玩世不恭的樣子。
溫寧夏:.......
她眨了眨眼,還未說話,遠遠就傳來了令溫寧夏倍感親切的說話聲。
“溫辭,你對我的助手有什麼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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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的日記本】
可愛,想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