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胡氏就不同了,她每次拜見貴妃,都和貴妃離得很近,不是給貴妃遞茶,就是給貴妃打扇子,有的時候會下毒。
“娘娘,臣婦真的沒有下毒,你不要聽這小蹄子亂講。”
久久等不到屏風後貴妃的回答,胡氏心裡越來越慌,她哭道:“娘娘,真的不是臣婦,臣婦不知道蘭兒她要做妾,就算知道,能給四皇子做妾,也是蘭兒的福氣,臣婦怎麼會給娘娘下毒呢,娘娘明鑒啊,孟家上下和胡氏一族都對娘娘和四皇子心悅誠服,怎麼可能背刺娘娘。”
軟榻上的貴妃想著胡氏背後的孟尚書和她娘家勢力,到底是不能真的把胡氏怎麼樣,還是四皇子的大業要緊,更何況她也沒有真憑實據。
“罷了,孟二小姐既然能治好,本宮興許過幾日就好了,都下去吧。”
孟文瑤和胡氏一起從含光殿退出來,胡氏拉住孟文瑤狠毒道:“你怎麼折騰你自己,老娘不管,你要是暗害貴妃,牽扯到孟家,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姨娘,還有寧古塔那一大家子,一個都彆想活著。”
“母親,真的不是我下的毒,難道也不是母親嗎?”孟文瑤誠懇道。
胡氏被孟文瑤氣的直發抖,她壓低聲音道:“你和你姨娘都是毒蛇,你以為我真不知道,我看到時候你沒機會給貴妃解毒,貴妃要是真的怪罪下去,你怎麼個死法。”
“隻要不是母親下的毒,貴妃就不會有事,母親過濾了。”
那種毒藥不過隻能維持幾天,到時候貴妃的臉能不藥而愈,孟文瑤根本不用特意去解毒。
當時她自己吃下解毒丹,也是不想太醫用她的臉做實驗,想早點痊愈而已。
含光殿裡,嬤嬤問貴妃道:“娘娘,你就這樣算了?”
“算了?怎麼可能,如今不過是先穩住她,不讓孟家和四皇子有了嫌隙,將來孟文蘭入了宮,在本宮眼皮子底下,揉圓搓扁還不是任本宮來,她今日所做,假以時日,本宮必定千百倍的還給她的女兒。”
轉眼到了年二十九,孟文瑤被送回孟家待嫁。
柳桑榆多日沒見孟文瑤,抱著孟文瑤好一通哭:“為娘頭上不過有一個主子,日子就過得如此艱難,你入了宮,宮裡那麼多主子,我兒受苦了。”
“娘,我沒事,六皇子他為人很是文雅,並不曾為難道,至於其他人,我和六皇子馬上就要去封地,並不接觸,沒事的。”
“對了娘,六皇子給了我幾顆身子神藥,說是能一舉得男,你拿去一顆,將來給我生個弟弟。”
看著孟文瑤手裡的神藥,柳桑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喃喃道:“我生你的時候傷了身子,大夫說很難有孕了。”
“你試試嘛,萬一有了呢,以後也是個依靠。”
孟文瑤說完,又惹的柳桑榆一陣落淚。
突然門簾被人掀開,孟文蘭趾高氣昂的走進來,冷笑道:“大喜的日子,姨娘這哭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