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腿上紫了一塊,都沒有傷到骨頭,昨晚就能下地活動了。”
那就是沒事了,孟文瑤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捂著心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隻要沈承望沒事,那就不算是結仇,將來兩個人交往就不會有心結,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隻是到底讓沈承望落馬了,也不知道現在沈公子想到她,會不會有不好的印象。
“父親,既然永平伯府沒有怪罪我們,那要不明天我和二哥上門再道歉一次好了,禮多人不怪嘛!”
最好是到了永平伯府,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要留下來伺候沈公子,這樣兩個人又能重新曖昧起來了。
誰知喝的醉醺醺的孟父,突然酒醒大半,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永平伯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此事已過,你再上門道歉,顯得永平伯府故意刁難咱們家似的。”
“此事已了,不必再談,你們也回去吧。”說完孟父倒頭就睡。
孟文瑤還有很多想打聽的事情,如今也沒有機會問了,她悶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盤算著明天是早早過去找孟父打聽。
第二日一早,孟文瑤天不亮就過去給孟父請安,七繞八繞的終於繞到了永平伯府。
“還好父親和永平伯是朋友,不然我和二哥傷了沈公子,還不知道要怎麼善了呢。”
“不過父親,你和永平伯既然是好朋友,怎麼哥哥,二哥和沈公子怎麼從來沒有來往,你們做長輩的怎麼沒有讓小輩也都認識認識,要是大家都熟悉,也就不會有那天的兵荒馬亂了。”
孟父穿戴好,看著門外濃濃的大霧,目光深遠的仿佛能穿透時光,回到二十年前。
孟文瑤目不轉睛的看著孟父在那裡回想,滿以為能聽到一些過去的事情,誰知道好半晌,孟父隻是一聲歎息。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打聽,以後也不準再提永平伯府的事情。”
這就奇怪了,剛把人家沈承望打傷了,永平伯都不怪罪,還陪著孟父喝了一場酒,怎麼酒醒之後,孟父好像還有些怪罪永平伯似的。
孟文瑤沒有地方打聽,又擔心沈承望受傷之後,對她的感觀變差,兩人無法再續前緣,於是決定親自上門探望。
正好也試探下,兩家到底是什麼關係,親熱中又透露著一些疏離。
她回房吃過早飯,就從庫房裡挑選了不少活血化瘀的好藥材,帶著一起去了永平伯府。
到了永平伯府的大門,翠竹上前遞了帖子,話說的也客氣。
“我們是孟侍郎府上的,前兒個我們府上二公子和貴府公子打了一場馬球,不小心驚了貴府公子的馬,今日我們小姐特意過來賠罪,還請您通稟一聲。”
門房知道這件事,畢竟養尊處優的沈公子,就是被蚊子叮個包,都是永平伯府的一等一大事情,更何況那天是從馬上摔了下來。
不過昨天孟侍郎已經上門道過歉了,而且伯爺還和孟侍郎一起喝了酒,說是公子沒有受傷,不用孟公子親自過來特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