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吐露一個字。
鮑側妃急的不行,生怕汾陽王要動手打謝金寶,忙道:“王爺,那丫鬟還被看押著,不如提過來問問,到底是誰指使她勾引金寶的。”
“不行,不能問。”謝金寶忙阻攔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向著那個賤人不成?”鮑側妃罵道。
“去提人過來。”
汾陽王一聲令下,謝金寶嚇的渾身癱軟。
他絕對不能讓萍兒過來,萬一汾陽王真的審問出什麼,他就不是喪妻淫亂的罪過了。
他一把撲過去抱住汾陽王的腿,哭道:“不要帶她過來,父王,是我喜歡她,忍不住輕薄了她,不是她勾引我的,都是我的錯父王。”
鮑側妃傻眼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不是王妃下的套,是她自己的傻兒子真的精蟲上腦。
她氣急敗壞道:“金寶,你在說什麼,你腦子進水了不成,你大哥的三七,你怎麼做出這種事情,這被人傳出去,你以後還怎麼找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要是在不小心生出個庶長子,你以後還怎麼正經娶妻生子。”
謝金寶眼看著萍兒要被人提過來審問,他急中生智道:“父王,她已懷了我的孩子,你們要是審問她,她驚嚇之後流產了,孩子就保不住了。”
“什麼玩意,一個庶子,保不住就保不住。”鮑側妃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個孩子不一樣,”謝金寶連忙解釋道:“那是大哥成親那晚,我醉酒後寵幸了她,當晚大哥就去世了,我就把這件事情忘了,誰知今天她找到我,說是經期已經吃到快十天了,可見那孩子就是大哥去世那晚懷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大哥投胎轉世,父王,娘親,這孩子一定要保住啊!”
謝金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胡亂說了一通,還真就把事情圓了過去,隻見汾陽王和鮑側妃對望一眼,麵麵相覷。
“莫非那場火,不是南安見有人偷情,是南安提醒我們,他投胎來了?”
汾陽王覺得事情太過莫名其妙,不過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反正隻要不是王妃下的套子,害的謝金寶在眾人麵前丟臉,那這件事情他也不想把謝金寶往死裡教訓。
“隻是,外人不知道,萬一這孩子生下來,人們還以為是金寶不為南安守孝,在孝期就讓丫鬟懷上孩子了,這以後說親就難了。”
鮑側妃既不想打掉可能是謝南安投胎的孩子,又不想壞了謝金寶的名聲,不想他因為婚前有庶子,將來婚事艱難。
她腦子一轉建議道:“王爺,咱們府上本來男丁就少,南安一去就剩下二公子和金寶兩個,要不咱們對外就說,因為南安去世,王爺您生怕二公子和金寶也出了意外,所以您給二公子和金寶都賞賜了通房,就是為了讓他們早點有香火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