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最後還是蘇淺主動打破了這沉默,“可以勞煩您把這位‘雷聲大雨點小’的餘小姐以及我這位‘聽話乖巧惹人疼’的助理送回家麼?”
說完,蘇淺又輕飄飄的看向餘恬,隨後輕蔑一笑,仿佛在說:
你看看你鬨了這麼一出,除了讓自己更加羞辱之外,改變了什麼呢?
“當然。”楚夜很快就欣然答道,“我的榮幸。”
楚夜總能保持一副風度翩翩的紳士模樣,即便是像個小弟一般被蘇淺“指揮”,也沒有露出半分不愉的神色。
蘇淺將一切看在眼裡,也記在了心裡。楚夜......絕對不是個好應付的人物。
蘇淺從上車之後到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各有目的。
她去“求”楚夜幫忙,得到對方同意後,就幾乎一直是蘇淺占據主導地位,分析指揮,弄得楚夜像是一個司機小弟似的,然後觀察楚夜的反應。
至今為止,楚夜都是嘴角帶笑,仿佛對於自己被蘇淺當做小弟指揮這件事一點都不介意。
蘇淺倒是也沒有太過驚訝,連她家破產前她都接受了那麼多專對性的教育,楚家這唯一的繼承人所受的培訓自然更多。喜怒不形於色,行事目的不與人知,本就是一個世家家主基本的素養。
但是,楚夜越是如此,蘇淺救越無法試探他的深淺。那蘇淺想要接近他、贏得他的信任從而套出當年劇院大火事件與楚夜有沒有關聯......難度就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