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佑霆語氣非常誠懇:“今天以茶代酒多些司少爺,兩次幫佑霆度過難關,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司墨寒此很痛快的喝掉了杯中的茶水,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同時罕見的開口道:“舉手之勞,不必如此客氣。”
本來淩佑霆是想喝點酒的,可是齊風一早就打過招呼,司墨寒下回還有兩個會要開,不能喝酒,所以,淩佑霆這才以茶代酒表達謝意。
司墨寒今天心情也著實不錯,在品嘗了自己中意的菜肴後,優雅的擦了擦嘴,帶著一絲笑意的對著淩佑霆問道:“你早上頭也受傷了,此時感覺怎麼樣?”
淩佑霆沒想到司墨寒突然之間關心起自己的身體情況,也是受寵若驚的回答道:“開始覺得頭有點暈,現在也好多了,沒什麼大事,多謝司少關心。”
淩佑霆一臉的驚喜,齊風在一旁笑著打趣道:“我說淩佑霆啊,你這都難不成是練了鐵頭功的?改天抽空也教教我唄。”
“你就彆取笑我了,我要是練了鐵頭功,哪裡還能撞出血了。”淩佑霆也是笑著回答道。
房間裡,齊風和淩佑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司墨寒在旁邊慵懶的靠著椅子安靜的聽著二人打趣,也不出聲。
難得有著片刻的閒暇時光,在這頓飯局裡,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沒有複雜的人和事,也不涉及名或利,有朋友陪著,有鐘意的菜吃著,確實讓人倍感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