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芝一針見血地指出來,這也是張寶華的父親這麼多年來心裡的痛。
“沒錯,父親從那之後就沒了心勁,乾什麼都乾不下去,直到過了一年多,大姨給他打了個電話,父親才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張寶華歎了口氣說道。
“什麼電話?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大事?”吳桂芝趕忙問道。
“那天,大姨告訴父親,司家垮了,司鼎也病重了,父親在電話那頭哭得撕心裂肺。”張寶華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父親二話沒說在家裡打包好行李之後就回到司家,也就是司赤權的家裡,從此之後再沒有出來過,一心一意的照顧著司鼎,一直到現在。”
吳桂芝聞言一怔,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她非常難以理解男人之間的這種感情,你說是朋友之間的友誼?的確是有,你說是上下級之間的情誼,也有。
或者你換成主仆之間的感情羈絆,也可以說得通。
顯而易見的是,張寶華的父親對待司鼎,對待司家的公司,都有一種難以割舍的感情,就是這種感情使得張寶華的父親這麼多年來一直不離不棄地追隨著。
講到這裡,張寶華已經是眼含熱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