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比不上。”
薑燁沉吟半晌後，歎了口氣，唏噓不已。
看著薑燁認真思量的模樣，淩佑霆的心裡一陣複雜。
司墨寒......
果真是自己一輩子不可逾越的存在嗎？
沉默了片刻，淩佑霆終於是將心中的悸動強行壓了下去，搖了搖頭後再一次參與到討論之中。
“你說你這個姐姐是怎麼談妥的？”淩佑霆好奇的問道。
薑燁一怔，隨即慢慢搖頭。
“不過大體可以猜出一些東西。”
淩佑霆看著薑燁認真思考的模樣，頓時也來了興趣，於是輕聲說道：“我的看法是這樣的，司墨寒既然是真心的想教訓一下你們薑家，那你們付出的代價估計不會很小。”
薑燁點頭示意，“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淩佑霆疑惑地看著薑燁，“說來聽聽？”
“薑婉婷雖然聰慧過人，但是她手上並沒有實權，家族裡的生意她也隻參與了一小部分，所以......她說的話是並不算數的。”
這個時候淩佑霆瞬間就懂了，“你的意思是說薑婉婷和賽維私下達成了某種協議，否則的話賽維開口要的東西，薑婉婷是沒有辦法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