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繼位之後有沒有做過對司家不利的事情?有沒有走錯過一步讓司家萬劫不複?”
司墨寒將麵前的紅酒一飲而儘,白皙的臉龐頓時一陣紅暈。
淩佑霆看著司墨寒的舉動,輕輕地皺起眉頭,也不好出言相勸。
司鼎聞言,頓時沉默不語,突然想起了當年自己一言堂的時候,就是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不聽勸阻差點導致司家覆滅。
沉默半晌後,司鼎淡淡地開口:“小墨寒,從你繼位到現在,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巧妙,非常有些舉措非常激進,但是事實最後也證明你是對的,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你。”
司鼎大方的承認著自己的錯誤,隨即再次說道:“你憑借著一己之力,將瀕臨覆滅的司家從深淵中拉了回來,你力挽狂瀾,靠著過人的謀略將我從司家家主之位拉了下來,
在你前麵,我的確是個失敗者,這一點,我佩服。”
就在司鼎慷慨激昂地說出自己的過去時,身後的一位中年,身體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心裡似乎在做著很大的鬥爭。
“那為何!”司墨寒聽著司鼎的話,突然指著司赤權冷聲斥道,“為何他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聽著司墨寒的話,司鼎瞬間愣住,腦袋嗡嗡作響,他不明白司墨寒為何會這麼說,但是他相信司墨寒說的話。
司鼎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立刻想通其中的關鍵,朝著司赤權不容置疑的開口:“你過來,到底是怎麼會是?”
身後的司赤權聞言,立刻彎腰蹲在司鼎的麵前,一臉無辜的說道:“爸,我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