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鼎盯著擺在麵前的傷疤,心裡五味雜陳。
饒是司墨寒說得這麼輕鬆,但是司鼎是何許人物,當年從眾多勢力脫穎而出打下江山的人,他從司墨寒的話語中就能夠看得出當時的狀況是多麼的凶險。
隨即他轉頭看向淩佑霆,關切地問道:“你呢?淩家的小夥子。”
淩佑霆頓時受寵若驚,一臉的驚慌失措。
“我......我沒事,一點小傷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淩佑霆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時候司墨寒卻一反常態,指著淩佑霆大聲說道:“他為了救我拚命抱著殺手,背上被捅了幾刀,有一刀離心臟就幾毫米的距離,差一點命就沒了!”
說完這些,司墨寒一拍桌子,朝著司赤權惡狠狠的望去,餐廳內頓時一陣肅殺之意。
司鼎一愣,他萬萬沒想到淩佑霆會如此舍命相救司墨寒,因為在他的價值觀裡,彆人的命在金貴也比不上自己的,危急關頭當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所以他不明白,這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冒著死亡的風險去搭救彆人。
“小墨寒,你先坐下,事情我已經了解了,你冷靜一下,繼續往下說。”
司鼎皺著眉頭看著司墨寒,司墨寒的舉動太過於針對司赤權,做父親的心裡也慢慢有了怒氣,隻是事情還沒搞清楚,司鼎也不好說話。
司墨寒將自己的憤怒壓了下去,隨即開口說道:“輝煌酒店是我當年起家的資本,能在酒店做事的人個個都是我身邊親信之人,而當時酒店的安保是由張寶華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