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來，這些傳言應該是真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做過的事情一定會被發現，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方子業眯著眼睛，下了結論。
淩佑霆不可置信的看著方子業，這一刻，他的心裡又動搖了。
楚夜說的話還縈繞在他的耳邊，淩佑霆本是不相信的，他堅信自己的眼光，堅信餘恬的人品。
但是現在方子業又勸阻了一次，淩佑霆動搖了，再沒有之前的堅定了。
畢竟，一個人說你不好，那可能是你們有矛盾，但是兩個，三個，所有人都說你不好，那你就一定有什麼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
方子業看著淩佑霆沮喪的臉，心裡已經猜到淩佑霆的想法了，此刻的他為了自己的好兄弟，選擇說出更加重要的消息。
“昨天還是前天，你來找我，是準備問我一些事情吧？”方子業突兀地岔開話題。
淩佑霆聞言頓時一怔，突然想到那天高翔來時，淩佑霆是正準備細問方子業一些事情的，而這些正好也是關於餘恬的，隻不過後來打岔就忘記了。
隨即，薑燁的臉也出現在了淩佑霆的腦海裡，“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去找你這個好朋友問清楚，既然是你的好朋友，那他肯定不會害你，你多了解一些東西，對你自然是沒有壞處的。”
薑燁的話淩佑霆也沒有忘記，此時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方子業。
淩佑霆頓時來了精神，於是直言不諱地問道：“你說你和餘恬以前是一個學校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天你在操場見他第一麵，我就感覺你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