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佑霆此時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一切儘在不言中。
辦公室的氣氛逐漸平淡下來，齊風仍舊沒心沒肺的跟淩佑霆開起玩笑，倒是司墨寒沉吟了片刻後說道：“這個方子業的確是個人才，你可以好好把握一下。”
“墨寒你聽過他的名字？”淩佑霆大吃一驚。
司墨寒微微點頭，思緒逐漸飄忽起來。
“應該是三年前夏天入學典禮上，我被校長邀請參加，躲不過。”司墨寒無奈地笑了笑，再次說道，“當時給這個方子業頒獎的人是我，他的數理化是全校第一，讓我記憶猶新。”
淩佑霆非常意外，目瞪口呆地看著司墨寒，一臉不可置信。
“槿仁裡麵臥虎藏龍，方子業能拿第一？不是還有薑燁嗎？他不是學校的天才嗎？”淩佑霆越想越詫異，他知道方子業成績好，但是沒想到好到這種地步。
司墨寒笑了笑，隻是給了淩佑霆一個眼神，就不再說話了。
“你傻呀小霆霆，薑燁雖然是學校的金字招牌，但是他的側重點卻不在這上麵，而少主當時家族裡有事耽誤了，要不然的話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呢。”
齊風笑著給淩佑霆解釋著，卻也從側麵反映出他對方子業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