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裡，楚夜可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一般人他才不會放在眼裡，怎麼方子業還能和楚夜扯上關係？
“沒錯，就是問楚夜，據說當時方子業自殺的時候，是被楚夜勸下來的，後來和楚夜關係處得很好，畢業後去了楚夜的公司，那個時候楚夜剛剛繼承楚家的產業，聽說方子業前前後後替他做了不少事情。”薑燁眯著眼睛，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這個時候淩佑霆再次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沒想到這麼多年，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裡。”
“彆用這種語氣說話，搞得似乎我們做的事見不得光一樣，要不是這麼多年你的目光一直放在餘恬身上，你會注意不到這些事？就連王越都和方子業見過不少次，而你呢？”一提到這些往事，薑燁的情緒就慢慢不穩定下來。
其實薑燁的心情不難理解，作為兄弟，在感情上的事情上，他沒辦法幫淩佑霆出謀劃策，也不好過分參與，艾倪恩畢竟是淩佑霆的家人，感情上的事情真的很難去分個對錯。但是在友情上就不一樣了，從頭到尾薑燁都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方子業是怎麼被淩佑霆一刀一刀劃的遍體鱗傷。
更何況，這件事裡麵，方子業幾乎沒有做錯什麼，對艾倪恩寵溺，不是自己的妹妹，卻毫不保留地像親妹妹一樣照顧，對淩佑霆真摯，不惜冒著得罪王越的風險也要揭開餘恬的真麵目，有這樣的兄弟，是一輩子的幸運，所以，薑燁每每在提到方子業的時候，情緒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失控。
淩佑霆被薑燁這番話梗得不知所措，時至今日，方子業的良苦用心他才真正體會到。
“好了，到此為止。”司墨寒的聲音適時響起，這才避免兩人的矛盾再次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