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賽閻自己所說,他的無名指確實已經彎曲不了,而且還是老傷,想來已經有好幾年了,以司家的財力和人脈居然沒有把他的傷治好,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已經無法恢複過來了。
想到這裡,艾倪恩的心裡一陣難受,就衝了剛才賽閻毫不猶豫保護著自己的這份心,他以前肯定也這樣拚死拚活的保護著自己在乎的人或者事,而戰場上時機瞬息萬變,說不定在某一個時刻稍微不注意就丟了小命,他......以前就是這麼過日子的嗎?
看到這一幕,蘇淺也沉默起來,就連手指都受了這樣的傷,更何況是彆的部位,蘇淺頓時對麵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一種敬畏的心情。
“彆......彆哭啊,我真的沒事,隻不過是一個啤酒瓶而已,我的手可是能單手劈七層磚的,這點小問題算什麼?”賽閻頓時緊張地安慰起艾倪恩,兩隻手放也不是,抬著也不是,顯得憨憨的。
“真的不痛嗎?可我怎麼感覺看著就非常痛,你不要騙我啊。”艾倪恩吸了吸鼻子,酸溜溜地說道。
“真的不痛,比這痛的時候多得去了,這真的不算什麼。”賽閻頓時做出了保證,麵色嚴肅。
蘇淺聽到這裡頓時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算什麼?解釋嗎?可是你越這麼說,艾倪恩不是越心疼嗎......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艾倪恩的眼神頓時一陣複雜,滿懷心事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剛毅的男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