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那些上過戰場的人,他們在生死之間練就的強大的心理素質,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饒是這樣,他還是受了不輕的傷,雖然避開了致命的大動脈,但是仍舊被那尖銳的一端劃破了脖頸,鮮血瞬間灑向牆壁,潔白的牆麵直接染上一抹鮮紅!
而此時賽閻的衣服也已經被鮮血沾滿,殷紅的血液順著脖頸不停地在往下滑。
目睹整場衝突的司墨寒此時已經臉色鐵青,他看向淩佑霆的眼神已經帶著凜冽的寒意,仿佛深淵裡的黑洞一般,那種未知的恐懼敢讓人感覺極度窒息。
“淩佑霆!”一道低沉到極點的聲音直接傳了出來,隻見司墨寒緩緩將手帕放進自己口袋裡,隨後大步走到淩佑霆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多少年了,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麵前動手的人,而且還是動我司家的人!”
聽到這句來自地獄般的呢喃聲,淩佑霆狂暴的狀態瞬間消失,隻見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整個人臉色煞白靠在牆上不停地深呼吸,隨後眼神驚恐地盯著自己的雙手開始不知所措起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這麼可怕的事情。
隨後“叮”的一聲脆響,那把冒著寒光的開瓶器瞬間掉落在地上,也宣示著淩佑霆的情緒已經崩潰。
“墨......墨寒!我......我,對......對不起,剛剛我太激動了!我不是故意的!”淩佑霆嘴唇都已經發白,他渾身哆嗦地看著司墨寒,整個人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邏輯思維也已經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