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並不是隻有張寶華,很顯然,他隻是一個受人擺布的棋子罷了。
“張寶華,你個狗都不如的東西!當年要不是少主心軟,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塊喂狗了!沒想到十年過去了,你還是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我特麼弄死你都不解氣!”
齊風非常氣憤,眼睛通紅,臉上殺意明顯,可以說,他已經成了整件事裡麵最“害怕”的人。
當年因為張寶華的安排,潛伏在輝煌酒店的殺手差一點就在齊風麵前奪走了司墨寒的性命,而如今,這喜人又是在齊風的眼皮底下耍陰招,故意投毒害的司墨寒生不如死。
他怎麼能不恨呢?
“沒錯,一切都是我做的!當年的事情是六公子逼我,今天的事情卻與任何人無關,是我不滿司墨寒厚此薄彼,不滿他重此抑彼,從來沒有把我當做自己人,從來沒有給我應有的待遇!
我這十年的青春浪費在這裡,我這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服!”
張寶華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居然猛地撲向司墨寒,企圖做最後的掙紮,卻沒想到直接被身後的賽維一腳重重踹翻在地,滿身傷痕的他半天爬不起來。
聽到這裡,司墨寒緩緩睜開眼睛,稍微整理了自己的衣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隨即一臉鄙夷的說道:“怎麼?剛剛不是承認了嗎?不是叫囂著要見我嗎?怎麼現在我到了你麵前,反而又開始胡言亂語?”
司墨寒當著張寶華的麵親自泡了一杯茶,隨即一臉滿足地品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