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一切都在寒風中塵埃落定。()
天氣寒冷,秋白榆和伊挽月已經換上了長袖長褲。
?熱到昏厥的作品《你怎麼還有這一麵》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
她們骨子裡的懶勁也翻了上來,越發不想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宅在開了地暖的家裡。
這周末秋子敏回伊家陪奶奶,家裡又隻剩下她們倆。
二人心血來潮,開了一瓶酒,坐在客廳裡,一邊看夜景,一邊對飲。
屋外寒風呼嘯,屋內暖氣融融。
秋白榆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平靜地望著墨色夜空。
腦海中不自覺回放過往種種,等她再回過神來時,恍然發覺自己已經在伊挽月的陪伴下,走過了那麼長的一段路。
她的目光溫柔輕盈地落在伊挽月身上。
似察覺到了視線,伊挽月也轉過頭來望向她,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在看什麼?”
“在看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秋白榆傾身靠近她,回以一吻:“謝謝你一直在陪著我。”
伊挽月聽見這話,輕輕地笑了起來。
“怎麼忽然說這個?”
秋白榆彎起唇角,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愛意,她的目光與笑意變得溫柔朦朧:“就是忽然想起我穿越過來後發生的事情,想起你陪在我身邊的那些日子,所以有感而發了。
“挽月,我很慶幸是你。”
她很幸運。
愛人與共同對抗係統、對抗命運的人,都是伊挽月。
如今伊挽月在事業上大放異彩,也不再有煩人的男人來打擾她,每天都越來越好,這再好不過了。
伊挽月伸長手臂,五指在秋白榆的發叢間輕柔摩挲。
“我也很高興能遇見你。”
她的慶幸化作吻落在她的眉心,落在她的臉上,最後落在她的唇齒之間。
四下無人讓她們吻得更加隨心所欲,縱情大膽。
淡淡的酒味彌漫在口腔中,帶著一絲甜。
若有若無的甜味引誘她們往動情的更深處探尋。
黏膩的聲音就是此刻愛意的回響。
慢慢的,伊挽月的吻開始落在彆處。
點在秋白榆的耳下,落在頸窩裡,印在胸口處。
情不自禁。
她在白淨的肌膚上落下最深情的吻,而後停下,抬起眼眸望向愛人秋波瀲灩的眼。
她在她眼中抓到一捋名為“期待”的情緒。
無意之間,她好似點燃了她們的愛欲。
她們不自覺對接下來的事情感到期待與好奇。
今夜的一切溫柔都似在為這件事做鋪墊。
交彙的視線已經得到默許,糾纏不清。
水到渠成。
伊挽月眼底眸光微亮,她像隻興奮的小豹子,當先展開攻勢,在更加熱烈的愛意裡吻住秋白榆的唇。
她期待她接下來每一個模樣。
秋白榆也
() 在期待她。
躍躍欲試的興奮與茫然的緊張交織著(),令心潮鼓蕩澎湃?()?[(),更加期待地配合著她每一個吻。
指尖解著對方的衣扣,一顆接著一顆。
氣息匆匆急促。
不知是誰在纏綿的愛意裡呢喃了一句:“我們回房間去吧。”
再反應過來時,她們已經倒在綿軟的大床裡,領口大敞,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來不及言語,蓬勃的愛意在目光交彙間彌漫,剝去一件件阻隔,促使兩顆心越靠越近,近得密不可分,近得可以感知到對方的溫度,感知彼此心跳跳動的速度有多熱烈。
在怦然而動的心跳聲中,伊挽月親吻秋白榆的耳朵,親吻她的指尖,親吻她的所有,感受她的顫動。
餘光窺見被抓皺的床單,她起身望著她發紅的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柔聲問:“緊張嗎?”
秋白榆反問:“你不緊張?”
伊挽月笑了一下,很實誠地說:“緊張,但……又很想要。
“想要和白榆更親近。”
秋白榆為這句話動容,五指輕柔地摩挲她的臉龐,凝望此刻無比美麗的她。
烏發散落,披在渾圓白淨的肩頭。
桃花眼垂落望過來時,星芒在她的眼底閃動,半是明亮半是誘人。
秋白榆被她的眼眸間的深情款款所勾引,被滿心愛意所鼓動,啟聲回應一句:“我也想。”
想和你更親近、最親近。
像水一樣融在一起,密不可分。
怎麼樣都可以,是你就好。
她看見伊挽月的眼裡浮現燦爛的笑意,跟著自己的手指就被輕輕咬住了。
似含似咬,而後被濕潤的愛意包裹。
她的臉肉眼可見地紅起來了。
最要命的是伊挽月在看她。
那雙水盈盈的眼帶著飽滿的愛與笑意,直勾勾地看著她,漂亮到莫名多出幾分撩人的邪氣,叫人更挪不開眼了。
她的臉燒得越發紅了。
“你真的是……”
連喟歎裡都是對她的難以抗拒。
伊挽月彎下腰靠近她,笑著親她:“真是什麼?”
秋白榆看著她,眉目無奈又情難自抑:“真是讓人沒辦法拒絕。”
伊挽月笑得更開心了,溫熱的氣息掠過她的耳畔,撩得她連心都在發癢。
“隻要白榆不能拒絕我就好。”
話音落,吻又一次落在她的耳朵上。
除了吻以外,她清晰地感知到了——她的觸碰。
在她的柔軟處,在她的溫軟間,她一點一點進入她的世界,帶著最溫柔的愛意撫慰她的所有。
微妙的感覺湧上心頭,襲向頭頂。
一絲動情輕哼溢出唇間,又被克製地吞下。
秋白榆抓著伊挽月的手臂,難為情地彆開臉,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伊挽月溫柔地吻她發紅的耳尖,
() 輕聲細語地哄著:“沒事的,沒關係的,在我麵前怎麼樣都可以。”
秋白榆麵紅耳赤地看向她。
伊挽月見她這個模樣更是喜歡了,視同至寶,更是忍不住誇她:“我們家白榆好可愛哦。”
邊誇還要邊親她,大大方方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秋白榆忍不住笑了:“聽著就像是在逗小孩,我可比你還大幾歲呢。”
伊挽月吻了吻她的唇,語氣曖昧:“那我不是在逗小孩,是在逗姐姐。”
說罷,手上更加賣力,鼻尖輕柔地蹭著秋白榆忽然繃緊的脖子。
“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姐姐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