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憤怒的王漢在一秒的時間裡竟是跨越了五公裡的距離,在這些炮兵即將進行下一輪齊射前殺到了。…
“轟轟轟!”接連的炮聲響起,這是因為人比大炮輕,在狂風中,拉著炮繩的人比大炮被吹得更遠而拉動了炮繩。不過這些大炮同樣在台風中已經沒了準頭,構不成什麼危險了。
“鏘!”
長劍出鞘,在這些被帶起的狂風吹起的士兵還沒落地前,王漢已經化作一道旋轉流光從他們的身邊快速閃過。
三秒後,王漢如立定的標槍般瞬間停下。
“咚咚咚!”
“嘩啦啦!”
下一刻,狂風停歇,天空中,被台風吹起的大炮和炮彈不斷砸落在地。紅色的血水和斷屍不斷澆淋在地麵上,將地麵,將砸落在地的大炮和炮彈染紅。
“不可能隻有炮兵,剩下的軍隊會在哪兒呢?”
在滿天的血雨中,王漢皺著眉頭。花旗國不可能隻派炮兵來追剿他們,炮兵也不可能單獨行動,因為這和送死沒區彆,附近一定還有花旗國的其他兵種。
“呼!”
下一刻,想不出花旗國其他兵種軍隊在哪兒的王漢再次化作一陣狂風消失在滿天的血雨中。既然找不到,那就用更快的速度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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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去彙報!第三炮兵營已經完了,隻是一瞬間就全部犧牲了。駕!”
與此同時,在距離花旗國的炮兵陣地繼續往西三公裡的斜坡後,幾名花旗國士兵麵色驚恐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慌亂的騎上戰馬便往更西的方向疾馳而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恐怖的一幕。他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一個營的炮兵陣地,二十門大炮,近五百名士兵瞬間就被詭異的狂風摧毀。大炮屍體飛得滿天都是,血水直接將地麵都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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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有?難道花旗國的指揮官真的是白癡,不可能,否則也不會成為指揮官了,難道是那些炮兵真的是單獨行動的?但是沒道理全部都是這種蠢貨啊!”
王漢在奴隸們的東麵十公裡處停了下來,眉頭再次緊緊的皺了起來。王漢已經以奴隸們為中心向周圍了一圈,但是方圓十公裡內都沒有任何敵人的蹤跡。這不符合邏輯,花旗國的指揮官可不是滿清的指揮官,不可能這麼蠢,花旗國的士兵也不是滿清的士兵,不可能都這麼沒見識。
最後,想不明白,王漢隻能先回到奴隸們那邊去了。
“大人。是不是花旗國的軍隊?”
“大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當王漢回來時,所有奴隸們都趕緊圍攏到了王漢身邊。一個個的語氣都非常的慌亂。
“是花旗國的炮兵,在西邊五公裡的地方,都已經被我殺了。”
聞言,王漢說道。隻是眉頭依舊鄒著。
“殺了好,殺了好啊,這些洋鬼子就是該死。”
聽到王漢的話,圍攏過來的奴隸們頓時鬆了口氣,不少人更是對王漢漏出了崇拜的表情。隻是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沒有注意到王漢皺著的眉頭。而注意到的幾個人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和王漢一樣,皺著眉頭,臉上充滿了擔心。
“我們繼續出發,先去將那些炮兵的武器帶上,也好多些自保的能力。”
王漢說道。想不明白其中緣由,也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往西是必須往西走的,就算花旗國的百萬軍隊擋在前麵,他們也隻能往西走。現在繞路隻會產生更多的麻煩,不僅會耗費更多的時間,而且食物,補給,奴隸們的體力都是問題。現在也隻能自己多辛苦一點,提前查看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