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二龍山的隊伍便再次出發了。
“駕!駕!”
不過這次才出發了一個時辰,在二龍山隊伍的後麵便有十數名官兵騎著馬急匆匆的趕來。後方還有五六十個官兵正徒步跑著。
“前方可是二龍山護送新糧種的隊伍?”
遠遠的,騎馬的官兵便對著二龍山的隊伍大聲喊道。
“你們是何人?”聽到官兵的喊聲,在隊伍後方的武鬆立馬問道。同時在武鬆的示意下,後方負責護送的二龍山的土匪們都握緊了武器,擺出了陣勢。
“諸位好漢莫要誤會!我等並非不軌之人。”見狀,領頭的騎馬的官兵立刻說道:“我們是河縣的官兵,特奉河縣縣令大人的命令,前來沿途護送新糧種出河縣範圍。”
“我家大人吩咐了,前來護送的官兵自便即可,但不能進入我們的隊伍之中,距離我們須得保持二十步範圍。另外領頭人可進去見我家大人。”聞言,武鬆直接開口說道。原來王漢早有吩咐,如有官兵或百姓前來護送,讓那些官兵百姓自便即可,但是不能讓他們進入隊伍。
至於領頭來的官員,王漢認為還是有必要見一下的。
“多謝這位好漢。”聞言,騎馬領頭的官兵立刻抱拳說道。
————————————
時間匆匆,轉眼間便過去了兩日。
這兩日裡,沿途都有百姓自發的拿著農具和官兵們來護送新糧種一段路程,每進入一個縣鎮的轄區,更是有官兵百姓早早的等待在邊界上,沿途一路跟隨,並且禁止一切人進入二龍山的隊伍中。
王漢出發時隻是帶了四百人,然而在加上這些沿途自發前來保護的百姓和官兵後,隊伍最少時也有七八百人,多時更是多達兩三千人,足有近兩千官兵護送。
這些官府的大老爺們也都深知這新糧種對大宋,對百姓的重要性,若是新糧種在誰管轄的地界上丟了,或者受了損失,那麼那個官員的仕途也就到頭了。若是損失稍微大點,恐怕是連命都難保。是以一個個都非常積極,甚至有不少官員直接親自上陣帶人前來護送,人少時,甚至連府衙的衙役都喊來了。
“大人,再走半日,就進入梁山的地界了。他們劫過生辰綱,膽大包天,我恐他們有壞心,還是多加小心為妙。”
馬車便上,騎著馬的楊誌彎腰輕聲對馬車中的王漢說道。
“他們確實有壞心,不過他們可沒膽子動我們,也不敢動新糧種,現在整個大宋都知道是我們二龍山押送著新糧種,若是新糧種在梁山出了事,整個大宋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將容不下他們,他們不會不知道這一點。他們不僅不敢動我們,說不得還會來幫我們,繼續前進,路線不變。”
聞言,王漢在馬車中輕聲說道。
“是,大人。”聞言,楊誌說道。隻是他的心中還是很擔心,暗暗提高了警惕。畢竟他可是吃過梁山的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