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把這兩個灰狗子皮放到外麵,給了姐姐一張灰狗子皮,這兩張灰狗子皮在母親麵前露相了,肯定是拿不回來了,畢竟這麼兩張灰狗子皮價值十塊,家裡麵不可能讓許國拿走。
現在許國自己手上就剩下了一張灰狗子皮,不過許國倒不擔心,畢竟他手上還有一張紙錢幣,這張紙錢幣肯定是一個古董,但至於是什麼年代的……許國自己也拿不住主意。
“姐,信封的事,你可彆忘了啊、”
許國放好灰狗子的位置,看著眼前樂嗬嗬的許倩說著。
“放心,你都給姐灰狗子皮了,信封的事,肯定給你辦的穩穩當當的,等你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去縣城。”
“行,姐,要不你在縣城找個工作吧?”
一提到工作,許倩的臉就瞬間垮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儘量吧,主要是沒啥好工作……”
“我這個初中學曆,也不知道要乾嘛……”
許國聞言,眼前一黑。
果然,現在的姐姐跟前世那個女強人還真不一樣了,現在的她喜歡安逸享受。
許國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個年紀……誰不喜歡享受,安逸呐?
“姐,要不你去擺地攤吧?”
“啊?擺地攤啊?”
許倩聽到後,臉色微微一變,對於一個十九歲的女孩,讓她去縣城擺地攤,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許國看出來了姐姐的顧慮,隨即說道:“姐,擺地攤也很賺錢的,你就收山裡麵的野貨,拿到縣城裡麵賺差價,肯定有的賺的。”
許國知道倒騰山貨很賺錢,許倩不貪多,隨便擺個地攤賺賺錢就行。
畢竟後麵結婚之後,有姐夫在,還有他在,賺錢就更簡單了。
眼下讓姐姐擺攤,無非讓她早日養成獨立的習慣,正好試試這一個路子可不可行。
“收山貨?你是說山裡麵的野味,野菜,菌子,鬆子?這一類的?”
許國點了點頭:“對,城裡人沒有,都吃不上的,你可以去擺地攤,倒騰倒騰。”
許倩思考一會,點了點頭:“可以,這也是一個辦法……不過我手上沒有這麼多錢啊。”
“那這樣……等國慶我從咱姥爺那邊回來了,我給你想辦法。”
“行。”
許倩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的許國。
許國揉了揉鼻子:“姐,乾嘛這麼看著我?”
“你變了。”
許國聳了聳肩,笑道:“咋變了?”
“變得知道為這個家好了,之前的你說不上混蛋,但也能說的上一句活的不明不白的,現在變好了,挺好的。”
許國笑了笑,沒有回答。
……
李炮回到屯裡麵的時候,也聽說了他徒弟陳飛虎和許國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去管的。
徒弟,徒弟,說是徒弟,當時也是看在陳楚歌送錢送禮的麵子上收下來的。
而且他當時隻想收陳飛龍一人,結果陳楚歌送過來了仨個,氣的他當時想罵爹。
這也是為啥帶了仨兄弟一年之後,就讓他們開始自己進山打獵了,有空閒的時候,李炮也會教教他們,沒空的時候,理都懶得理。
“陳飛虎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啊。”李炮一邊走,一邊笑嗬嗬的搖了搖頭。
上次許家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這次又來一次,果然是蠢豬啊蠢豬。
明天還得去看看,怎麼也是做師傅的,麵子上的功夫得過去。
看了看手上的四條獵狗,李炮又想起來了今天看見的白龍,他是真眼饞了。
李炮收了收心思,牽著獵狗回去了,現在還不清楚許家的狗是不是抬頭香,要是抬頭香,還能借出來用一用。
……
與此同時,陳家的氣氛變得格外詭異。
下午許家仨兄弟和許國衝進來不是打就是砸,整個院子裡麵沒有一片地方是好的,除了吃飯的廚房。
陳楚歌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抬了抬眼皮看著眼前的李曉燕:“媳婦,先做飯去吧。”
李曉燕紅腫著臉,頭發難堪,像是一個潑婦似的:“做飯,做飯!做什麼飯?菜都被他們砸完了,當家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就這麼看著彆人衝上來打我們?”
聽著媳婦的話,陳楚歌淒慘一笑,森森的笑了起來:“那不然呐?你還想拿槍嘛?”
“許國的堂哥許勝利已經去縣城報案了,明天就來警察了,咬死沒有物證,隻要找不到鳥槍,飛虎就沒事,最多是一個尋滋挑事的罪名,不至於是殺人未遂。”
李曉燕被說了一通,捂著臉,這才狼狽的走向廚房,隨便找了一些菜,切菜。
陳楚歌又看向旁邊的陳飛龍,喃喃道:“如果飛虎這次沒有挨過去,你們以後見了許家的人都給我安靜點,除非有必死的能力乾掉對方,要不然就彆整!”
陳飛龍,陳飛宇聽完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