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不能比自己矮,可接受姐弟戀;
越南:有點錢就行;
緬甸:對自己好就行;
北朝:大學畢業、入d、當過兵;
南朝:老公不打自己就行;
島國:是個好男人就行;
大陸:有車、有房、有存款、會做家務……
雖然是玩笑,不過大陸女性地位確實非常高;鄭昆看過,隻是笑笑。
幸子見鄭昆笑得很開心,她也笑了起來,然後看到電視裡,正在說日元升值後,出口減少了許多,正在倡導,怎麼降低生產成本;而進口的東西便宜了許多,對島國民眾有多麼好。
她就想到今天田邊美希求到自己時候的場景,那個女人,一直高高在上,在學校裡,像一個驕傲的孔雀一樣,不把她這種從偏遠地方來的人看在眼裡。
她現在想起來,內心的虛榮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眼前的男人,她更喜歡了,雖然不是那種單純的感情,但可以是另一種單純的感情。
人與人的感情,比如愛情有,時間久了,可以被親情替代;她這種,應該是用飯票的感情,取代了愛情吧?
她想了想,感覺自己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應該把答應的事情進行到底。
在鄭昆詫異的神情下,剛才還小鳥依人的幸子,此時正跪伏在地板上,然後說道:“鄭君,今天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說吧,你做了什麼,我看情況,是不是要原諒你。”鄭昆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原由,但先板著臉,不能給這個壞女人好臉色看;如果真的犯錯了,可以懲罰她,當然,手段可以更激烈一些。
鬆本幸子就把今天田邊美希的事情講了出來,鄭昆聽到是投資的事情,就奇怪起來,怎麼會找到自己頭上,難道對方認識自己?
“說,是不是你在外麵大嘴巴,到處炫耀?”
突如其來的喝問,嚇了鬆本幸子一跳,她馬上說道:“不是的,阿納塔,是這樣的…
…”
她就把車來接自己,被人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原來如此;雖然和你的關係不大,但你也是給我找了麻煩,今天要懲罰你,讓你這個惹麻煩的女人知道什麼是本分,哼哼……”
“哈依,鄭君,請懲罰我吧。”她也是豁出去了,隻要能留在鄭昆身邊,做什麼她都願意。
鄭昆探下身子,在她耳邊說了起來,此處省略一百個字,其內容讓鬆本幸子的臉迅速紅到了耳根。
第二天早上,幸子醒來的臉上,還滿是紅暈,送鄭昆去上班的時候,她臉上的紅暈才消散。
“夫人,快到上學的時間了。”女保鏢走到幸子身邊提醒她。
“辛苦了。”
想到還要上學,今天還要答應田邊美希的事情,讓她感覺,找到了報複的機會,既然你曾經高高在上,那麼,現在讓你墜落凡塵,知道當初自己的感覺。
當然,這不是鄭昆的想法,隻是她公報私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