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賭場輸了錢,過來做男優,聽說有一次回家,腎衰竭了,死在家裡,二天後才讓人知道。真可憐!”
鬆本幸子說的雲淡風輕,根本沒有把人命當一回事的樣子,讓鄭昆感覺自己的腰子有些疼,以後還是要節製的好。
“做的不錯,這些壞人,就應該讓他們為藝術獻身。”
幸子在鄭昆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誰讓我疾惡如仇呢!”
她說的一點沒錯,至於有人說拍攝低成本藝術片也是一種**,但在幸子看來,北美那邊已經說了,這是一種職業,就和公司裡的白領、工廠的藍領、農場的農民是一樣的,阿美利砍人的憲法都說了:人生而平等。
既然生而平等,工作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隻是分工不同,出來為藝術獻身,自然是工作,因此,這工作。
她的分工就是管理者,主人的情人,孩子的媽媽。
鄭昆不想說話,點點頭,表示她說的對,鄭昆繼續翻看起報表來,幸子在旁邊回答問題,有問必答。
“這一筆支出,為什麼這麼大?”
這次,幸子沒有說出來,而是湊到他的耳邊講了起來,鄭昆聽完之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ZZ獻金嘛,他懂。
“讓審計的人查吧,讓財務公司的人,把報表送過來。”
很快,就有人送了報表過來,就在隔壁,自然很快;鄭昆翻看著財務公司裡的財務報表,現在的規模非常的龐大,達到了五百多億日元一年的收入,以前的一年收入,才三十多億一年,這還要擔心虧本的可能。
可是三年過去,收入達到了五百多億日元,這些錢哪去了?有兩個方向,一個是購買物業,一個是股市。
借貸的錢,並不是很容易貸出去,需要找合適的客戶,也有些客戶,突然失蹤了的,有些是再也沒有出現過,有些就很慘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過這都沒有關係,像大陸,有人僅以兩三個人,然後不成體係的放貸,幾年間,也從十萬到二千萬的操作,可以說,人才啊。
自然,這裡的放貸業務,也不需要這麼多錢存在,那怎麼辦呢,那隻能投資了,投資到日經225指數的成份股。
相對於房地產,日經225更賺錢,這不是沒有道理的。波動非常大,而且周期性明顯。自然要投資了。
還好,當初設計雙子星的盈利體係的時候,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出現;不過大多數的人還是能找到的,找不到了,就慢慢找,找到了,自然讓其為藝術獻身到腦子不好了。
而這個體係的封閉性還特彆好,能讓這些人,沉浮無儘的債務當中去。如果債權人願意,可以說讓他們永遠還不起債務。
當然,沒有價值之後,自然可以送走了,聖弗爾南多穀不養閒人。包括海外的拍攝基地,也不養閒人。
自從雙子星這種在聖費爾南多穀設立公司之後,其他公司,也在那裡設立了公司,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可以節省不少成本,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佛波樂的警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