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的目光落在了葉辰的臉上,他們家王爺真的好看,王妃好福氣啊。
“穀雨……”
葉辰聲音酸澀嘶啞,絕望而蒼涼。
他想把所有人都保護好,卻都沒保護好。
天空烏雲密布,朔風又起。
仿佛這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
陸岩笑的陰險,得意,穀雨的身子又用力的向前,長刀的刀尖從她後背出來,帶著她溫熱的鮮血。
穀雨紅唇微張,顫抖著最終沒有發出聲音,兩行清淚落下,頭低下來,好看的青絲遮住了半邊臉。
所有人都沉默了。
葉辰的手青筋凸起,不住地顫抖。
他有能力毀滅這些畜生,可是,那要以成風這些人的性命為代價。
他不是李雲龍,他做不到閉著眼睛喊開炮。
“放下武器,
全都放下。”
“不要……”成風拚命的掙紮,眼睛裡滿是無奈與決然。
“王爺,不要啊,
我們不過是一條賤命,和天下蒼生比起來不值一提,
請王爺以天下百姓為重。”
五百符甲兵猶豫著,看向葉辰。
朱雀長劍發出哀鳴,最終落在地上,黯然神傷。
五百符甲兵也放下了武器。
麥子手裡麵的長刀嗡嗡作響。
陸岩哈哈大笑,手裡麵的長刀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鬆。
緊緊的抵在成風的脖子上。
“把他們給我捆了,帶回去。”
第二天,太陽照常出來。
天津衛四處都彌漫著油條豆漿的香味。
葉辰睜開眼睛,四周是黑漆漆的石頭牆,隻有左麵有一扇一尺見方的窗戶,從這裡,能看見微弱的陽光。
身上是特製的枷鎖,。
陸岩府邸。
桌子上的油條被吃了大半,陸岩靠在椅子上休息。
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一次乾得漂亮。
聽說魯王葉洪早就在來的路上了。
他這次升官進爵應該是沒問題了。
以後這天津衛就姓陸了。
等到手裡麵有了軍權,哼哼,還不是老子怎麼開心怎麼玩,葉洪,你要是真的對老子好,老子就幫你上位,不然,那麼多皇子,選擇誰不行。
陽光灑滿了整個天津衛,鼓樓西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座陌生的城市。
“誰說的,越往北走就越荒涼,
這裡也不比京城差啊。”葉洪饒有興致的四處打量著。
“王爺,這是京都的屏障,當然繁華,出了天津衛,再往北就不是這個樣了。”
葉洪身邊的出家人笑嗬嗬的說。
“智空師傅,你有辦法問出來符甲兵的秘密。”葉洪沒有接茬,問。
胖嘟嘟一臉慈悲相的智空點頭,“我有把握。
實在不行,我可以催眠。”
葉洪滿意的點頭。
然後朝著陸岩府邸過去了。
陸岩正在院子裡教他的八哥說話。
王金廷從外麵進來了。
“陸岩,說好的事情,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陸岩回頭看了一眼王金廷,不耐煩的把手裡麵逗弄鳥的小木棍扔在一邊。
“你一天就想著
就不能琢磨彆的。”
王金廷呸了一口。
“陸岩,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吧。
上麵又不是單獨安排你乾的這件事,
我昨天也損失了不少兄弟,
你把錢財,女人全都弄到你家,
也不張羅分一下,